李飞烟,那晚两个黑白老怪曾也问过我祖上有没有李飞烟这个人,我那时没,连父母姓甚名谁都不晓得,自然不知道。信后,才知道我家果然与惊鸿簪大有关联。”
萧影道:“虽然你家与惊鸿簪有关联,但那簪儿随着李飞烟前辈一起失落,江湖中人多半也知晓,定然不会牵扯到你们头上。”
李瑶道:“你却不知道,江湖人心险恶,虽然他们心里想着簪儿多半被李外祖带了去,但还是不肯死心,总存留着那么一点儿幻想,穷尽办法找寻了百余年。我外祖的女儿李曲,便是给他们死磨硬逼,实在熬不过,这才跳汾河而亡。好在她也生了个女儿,这才有我奶奶,其实应该叫她外婆才对。”
萧影插嘴道:“怎么又是奶奶,又是外婆的”
李瑶道:“你别急嘛,等我说完,你自会明白。外婆嗯也就奶奶从杏花村嫁来李家村,生了我娘,因李家是太湖一带的名门大富人家,又单单只有我娘一个儿女,便招了个入赘女婿进门,那便是我爹爹了”
萧影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
过了一会儿,萧影又道:“那你奶奶,也就是你外婆可是姓孙,自山西杏花村嫁到此处”
李瑶道:“是啊,你怎会知道听师父她老人家说,因我外婆人长得美貌,声名远播,被太湖大富人家这才嫁来这里。”
听到这里,萧影深信不疑,眼前之人确属李飞烟前辈的后人。但想李瑶说来只算李前辈的旁系血亲,并非直系,以她的血涂沫惊鸿簪身上,会不会如李前辈所言一样显露字迹,可是难说得紧了。
再一细想,幡然顿悟:“所谓直系和旁系血亲,那也只是中国世代男尊女卑的观念使然,爹娘生了我,双方都有一半血脉在我身上。李遥虽经数代遗传,总是李飞烟前辈的血统。李前辈遗书中说,其后十余代的血液涂于簪上,仍能奏效,传到李瑶,算下来才五六代,那便是可以了。”
只听李瑶又道:“那惊鸿簪里究竟含有多少秘密财宝,我原也不怎样想我一个女孩儿家,得了宝藏,定也守它不住,保不准还为它丢了性命。唉,我爷爷奶奶爹娘还未见到簪儿,便就丢了性命,那惊鸿簪不要它也罢。只是它终归是祖上的遗物,倘若哪一天得能见上一眼,也是好的”
萧影历尽千辛,至此终于找到可交付惊鸿簪之人,心情自然激动,伸手入怀,便要掏出簪儿交给她。想到自己当年身处绝壁之事,忆起岩洞中记载着的李飞烟前辈的陈年往事,一时心潮澎湃,便欲将之一古脑儿讲给李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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