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瞧见李瑶,一下子又想起了她,便连自己也糊里糊涂,半点弄不清何以这样。
李瑶见萧影定定瞧着自己,不禁晕生双颊。
忽然来了一阵轻风,她心念一动,暗道:“也让他去湖里玩玩”
心念到处,纤指一松,手中的信函哧啦啦随风飞舞,向湖心飘去。
萧影愕然眼向湖心飘满的信函,心想方才她边边落泪,显见信函对她极为重要。
不容多想,飞身便朝湖心上空飞纵过去,正巧手中有块适才打狗的小石子,便将信函一抄,抓在手里,快速将石头包入其内,叫信函弹出时不致随风飘荡。
眨眼功夫,他已将信函包好,力运右手食指指尖,指头曲处,扑的一声,包着石头的信函划然飞到岸边。他人却一无借力之处,扑通一声跌入湖中。
刚出得岸边的那条狼狗闻得水响,回过头来,好一阵“汪汪”吠叫。
李瑶衣襟飘风,在岸边捧腹吃吃而笑,直把珍珠般的眼泪儿都笑得落下地来。
萧影瞧她神情,方知对方使诈,这可着了她的道儿,正自没个作声处,蓦地“哇”地一声,想来是睹物思人,李瑶捧信又凄凄楚楚哭了起来。
他正想用计戏她一戏,一闻哭泣声,哪还硬得起心肠,拖着湿漉漉的衣衫出湖,只是将些软语安慰她。
见她手中的信函掉落在地,他躬身捡起,正要将信塞还她手中,瞥眼见信中首行写道:“瑶儿:是爹娘对不住你,当通书函之日,想来你已长大成人”
其余内容,萧影不便再将书函还了她。
初阳暖照,萧影的衣衫蒸气腾腾。
他只觉眼前的李瑶模样儿固然美丽动人已极,一哭一闹间,却又处处惹人怜爱。
见她伤心难过,他心里也酸溜溜的。
李瑶掩面哭泣半晌,这才席地娇坐,啼声说道:“我爹娘早便知道,总有一天家里会出事,一生下我便送我到太湖南岸的烟雨庵。爹娘是谁这个问题自小我不止一千一万遍问过静娴师父,她总说我还小,以后自会知晓。哪知道爹娘被人害死,昨日她才肯将这封书信拿出来给我”
萧影边听她说身世边寻思:“听她这么说,守灵那晚在场的那位老尼叫静娴,是她师父。可她故世的父亲明明姓唐,她怎会又姓李”
他打断她的话,说道:“他们生下你就送你到烟雨庵去,究竟是何原因你怎会不跟你爹爹一姓,反跟了你娘”
李瑶凄然道:“爹娘在信中说,我有位外祖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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