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赵子云的一番谆谆之言当了耳边风。
商议良久,人众的计策不是用火攻、水攻,便是大伙一拥而上,群而围之,围而歼之,难有十全之策。卢焯义听来,觉着都是些黄口小儿的雕虫伎俩。
人众瞧他脸色不对,均觉自己黔驴技穷,哪比得上卢盟主足智多谋。纷纷禀请卢焯义高见。
卢焯义大有鹤立鸡群之感,胸中一畅,假意客套道:“卢某原也没什么良策,闻众家兄弟一席话,茅塞顿开,现下已有计策在胸,不过……”
人众立时哗然,急欲知晓卢焯义的计策,尽皆嚷嚷道:“卢盟主有何良策,快些讲来!”
卢焯义眼光急转,正色道:“不过此事不足外人道,此计暂时不能当众宣来。”
众人道:“这儿又无外人,怕什么?”
卢焯义将目光投向赵子云,他有意要在赵子云与山西武林间制造隔阂。
赵子云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半生,岂会不知卢焯义的歹毒用心。但此刻大伙均被惊鸿簪给迷惑了心智,自己纵有天大能耐,又焉能说服他们?
他心下恼怒,却是不动声色,淡淡的道:“众位兄弟若是对赵某放心不下,赵某这便告辞!”
卢焯义心念一动,当即皮笑肉不笑地道:“赵兄多虑了,俗话说得好,天下武林是一家,咱们山西武林那便比一家人还亲了。赵兄何以拒人千里,拿众家兄弟当外人呢?”
赵子云万难想到,卢焯义竟至老奸巨猾如斯,说得自己左右不是人,现下自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当真难做人。
他止步回头道:“依卢兄之意,若赵某现下就走,倒是显得不通人情世故咯?那便留下来一听卢兄高见,倒也无妨。”
卢焯义道:“高见是没有,只不过咱们昨日抓了两名奸险歹毒之人,本座初登盟主之位,此事若不与赵兄商议,便将此二人宰杀,唯恐遭天下人诟病,说本座独断专行。如今背后放冷箭,说人坏话的大有人在,本座这可不得不防,赵兄你说是不是?”
他的话含沙射影,直将赵子云说成了背后放冷箭的小人,在场人众无不明白话中之意。
赵子云深知昨日白圣指认之事,十之**是真。卢焯义嘴里说的两名奸险歹毒之人,定然便指莫家父子。略一沉吟,便知卢焯义此时重提宰杀莫家父子之事,假意与自己商议,显是欲将这杀人骂名安在自己头上。此时只要自己一念之差,答应了宰杀二人,这个黑锅算是背定了。
当下对卢焯义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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