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与他计较。然则忍让再三,心里委实着恼。此时见柴三浑然没将他这个盟主放在眼里,登时怒不可遏,暗扣毒针在手,气贯指尖,正欲将之射杀。
却见柴三一声闷哼,扑地便倒。
众人只道他喝高了,不胜酒力。哪知有人探其鼻息后,惊声叫道:“他死啦!”
当场人人都是大惊失色,检视柴三周身,竟无半点血迹伤痕,不知因何而亡?
人众瞅着卢焯义,虽心下怀疑是他下的毒手,然则忌惮他武功了得,哪敢贸然挺身而出。
适才扶着柴三入府的两个中年男子,与柴三系出同门,见柴三无端横死,哪肯善罢甘休?回想柴三死前辱骂过卢焯义,心里便认定是他下的毒手,一人指着卢焯义骂道:“姓卢的,柴师弟只不过言语得罚了你,你却下此毒手。你以为当了盟主,便可胡作非为,一手遮天么?”
另一人愤愤道:“不错,今**姓卢的不将话说清楚,我等便算拼个一死,也要与你姓卢的周旋到底!”
卢焯义面色微微愠红,捋了捋八字须,说道:“两位休要恼怒,令师弟绝非卢某所杀!”
转头向赵子云狠狠瞪了一眼,怒道:“姓赵的,你今日当真要与卢某过不去吗?你为了嫁祸于我,杀了柴兄弟,你道瞒得过我的眼睛么?”
柴三的两位师兄闻言一怔,双双朝赵子云怒目而视。
赵子云神色自若,凛然道:“两位兄弟休要听任姓卢的一面之词,好端端的,赵某何以要杀害令师弟?”
柴三的两位师兄满腔怒火,此时却不知向谁发泄。
众人纷纷劝慰道,还是先验明尸身,查明真相再行报仇为是,莫要中了旁人的挑拨离间之计。况且现下山西正处多事之秋,若自家兄弟祸起萧墙,只会亲者痛,仇者快,教外人看笑话儿。
卢焯义本想借机除去赵子云这颗眼中钉、肉中刺,眼见柴三的两位师兄已将此事暂且作罢,众人又颇有回护赵子云之意,倒也一时不敢倒行逆施,在众人面前失了自己的风度。
当下怫然道:“既然大伙这么说了,在下若要一意孤行,倒显得不够光明正大。此事暂且搁下,待本座查明真相,对凶手定不轻饶!”
顿了顿,卢焯义又道:“夺取惊鸿簪,此事颇难办成,众位有何妙计,说将出来,大伙议他一议?”
座间之人平日里对赵子云颇为敬重,然一涉及惊鸿簪,那便有了私心,虽赵子云力主弃簪保晋,却是无人拥护赞同,纷纷与卢焯义谈论夺簪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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