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说完又看了眼那边正在排队的傅林芳,绝望孤立的形象特别能引起他的共鸣。
“她真的很可怜,我得帮她”
房立宁看向黄诗雯说道:“也是在帮我自己,我们现在很危险,只要这一次,只要我能过了这道难关,我一定好好上班,跟你过安稳日子……”
“过你的大头鬼去吧!”
黄诗雯咆哮着喊了这么一句,转头往厂大门方向跑去。
房立宁站在原地,没有追她的力气,更没有喊住她的意愿。
两个人在一起本就是志向相投,情义相当的,他没求过对方,更没有想着依赖对方,他需要的是理解和支持。
如果自己的对象都不能理解自己和支持自己,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困境。
“你怎么没去追她?”
傅林芳买了两份水果,看了一眼大门方向,走到房立宁身边问了一句。
房立宁却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我现在都成这样了,就不要把她也拉下水了”。
说完接过傅林芳手里的网兜,示意了车间方向,两人一起往回走了,没在意看热闹那些人的目光。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这些了,能在轧钢厂活下去再说吧。
当然不是生存意义上的活着,而是社会性的活着。
有的人活着,却死了,有的人死了,却活着。
他不想活着的时候被当成死人,所以他得争那一线生机。
比如抢在王敬章的前面……
——
周二,很平常的日子,却也是分别的日子。
冉秋叶昨晚帮父亲和母亲准备的行李有两大包,既怕他们带去的不够用,又怕他们路上背不动。
她有心想要去送他们,可路程太远,学校也不给假。
昨天的耗子药和那封遗书都被冉秋叶处理了,父亲和母亲决定北上,自我安慰着去蒙内总比坐家里等死强。
冉秋叶知道这是父母的嘴上坚强,说不定内心有多么畏惧苦寒。
父母以前就在北面留学来着,他们最不喜欢冬天,可这个时候去蒙内,要不了几天就是冬天了。
两大包行李,除了棉被就是棉衣,剩下的生活用具少的可怜。
可行李只能准备这么多了,不然路上就得累出病来。
冉秋叶早上特意早起,给双亲做了面条,期盼着父母一轮顺风,长寿多福。
冉父冉母也是眼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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