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的时候,原身已经嫁给沈沧两个月了。
喜鹊道:“这时间,国公爷可能在演武场。”
安然得到了准确答案,当下便点点头,换了身利落的衣服,带着喜鹊去了演武场。
国公府很大,再加上府里人口简单——沈沧父母早逝,眼下府中只住着沈沧和靠他吃饭、借口他府里没个女主人、需要沈二夫人帮忙操持中馈的叔婶一家——所以空旷的很,也因此,沈沧有地方弄个阔大的演武场,供他练武。
安然一过去就看到演武场上那个身材高大壮硕、正舞着枪的男人,那杆枪在他手中仿若银龙出海,端的气势非凡,杀气凛凛,再配上男人毫不俊秀只显粗犷还带着伤疤的脸,估计这个时代的不少姑娘,看着都是要害怕的,在原身的记忆里,除了床事,便是平常,她看着沈沧也不太敢跟他说话,原因正是怕他。
不过也算见多了大场面的安然自然不怕,更何况从原身一提和离,这男人也没为难原身,就同意了,然后乔家被皇帝为难了,他还帮忙说情的情况看,这男人显然是个人品很好的人,所以她怎么可能因为对方长相有点可怕就害怕了。
沈沧身为在战场上刀头舔血的人,自然警觉的很,早在安然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不过不知道乔安然来这儿干嘛,想到对方害怕自己靠近的情况,沈沧便装作不知道,没上前与她说话,免得将她吓跑了,只随她在一边观看。
安然看了好一会儿,见沈沧像没看到自己一样,自己来了也不搭理,兀自在那儿耍枪,她是不知道沈沧是好意,怕自己靠近了会吓跑她,不是不想搭理她,但她呆了有一段时间了,自然不想一直干站着下去,毕竟她还要习武呢,于是再怎么见沈沧不搭理她,也只能上前,准备与沈沧说话。
沈沧看她上前,怕伤到她,赶紧停下了。
安然便道:“相公,你的武艺好棒啊,我能跟着学学吗?”
沈沧看她今天似乎不怕他了,虽有点奇怪,但想着同袍们说过,女人心,海底针,今天这样明天那样很正常,人家既然没害怕,他难道还盼着对方害怕不成,于是便将那点奇怪抛到了脑后——知道对方心思不细腻,不会觉得她的变化有什么异常,这也是安然敢突然转变性格的原因,要是那种心思细腻的人,安然可不敢一上来就这样性格大变——专心回答安然的问题,道:“这个太吃苦,你只怕学不了。”
“你别教我难的,有没有什么简单点的让我学学啊?”然后安然便故意露出点害怕的样子,道:“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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