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制止这样的问题,反倒是在与白昊齐聊天之时说自家弟弟管得太多了,担负了太多的压力。
只有白昊齐知道,这样的事情已经招致了许多中间力量的不满,比如曾经白昊君的拥垒秋官,自从知晓白见真被白昊君废除之后,便几乎处于半隐退状态,而一些中年人,冷眼旁观,自然看出白昊君野心不至于白城,而他们早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毕竟他们不是奉献了自己的一辈子,还有他们的祖祖辈辈。
但白昊君的打算深得年轻人拥护,这也是白昊君对年轻人颇为纵容的原因,毕竟新的计划还需要年轻人拥护。
而白奉丁等年轻人也给了白昊君足够的回报,当白昊君决定大庆三日,然后厉兵备战时,青年一代用他们的刀和血,作出了选择。
两个反对的老人被无情地当堂斩杀,而白昊君丝毫没有动作,甚至于眼角都没有眨一下。
这让原本打算提议安民止戈的白昊齐打消了念头,而秋官则不管不顾,直接说及了白启祖宗旧事,话中之意自然是白启先祖天纵其才,也只不过建立了白城千年基业,若是好高骛远,容易栽了跟头。
白昊君不傻,当即面色铁青,但他也清楚秋官的独特地位,所以拦下了年青人的刀,只是罚秋官闭门思过。
就在一片忙碌之中,白昊齐提着两壶酒,孤身一人缓缓朝着一条陋巷走去,在他身旁,是穿梭不停的布置城中景色的将士和百姓。
虽然当即知晓了周围监视的人数和位置,但白昊齐淡然一笑,并没有在意,还是坚定了敲响了面前残破不堪的大门,一道可以自己站在门外便可以打开的大门。
秋官咳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透过破损的门板,面色先是大喜,后又大惊,连忙低声道,“二当家的,你怎么来了,快快回去。”
白昊齐见正主已经来了,也没了顾及,直接伸手从里面拔掉了门栓,大踏步走了进去,而秋官则是面露感动之色,愣愣地站在原地。
“二当家的,你不该来的。”秋官从侧屋端出一个缺口明显的破盘子,里面简单摆着几片不知为何物的东西,一看便是经过腌过的。
白昊齐自顾自揭开一瓶酒封,闻了闻酒香,露出沉醉之色,怡然自得地道,“这可是二十年的白水烧,是我从醉香楼的地窖密室偷出来的,这世界上可仅剩下这两瓶了。”
秋官将盘子往简陋的桌子上一扔,大喇喇地坐在白昊齐对面,也放开来了,大声骂道,“你当老头子好骗呢,其他的肯定被你自己给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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