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奉甲转过头去,正好看到白蓁蓁缓缓从侧边出来,显然是已经在此处等了许久。
“你怎么来了?”白奉甲正要站起身来,白蓁蓁已经伸手阻止了,同样跟着坐到了白奉甲身旁,恰到好处地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白蓁蓁轻咳一声,笑道,“现在你越来越忙了,想见你一面,总得我主动一些才是。”
白奉甲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近些时间来确实忙昏了头,几乎没顾得上去看望白蓁蓁,而自白蓁蓁从吴府出来,便一直身体不好,显然是受了不可逆的伤害,加之逐鹿山条件苦寒,一直未曾将养过来,这还是白奉甲偷偷带着白蓁蓁前往风火洞调养的结果,否则白蓁蓁恐怕已经是命在旦夕了。
“上次尘烟姐姐病重,石头好歹还去看了看,在外人来看,你好歹是我的伴侣。”白蓁蓁嘴角轻笑,看着白奉甲尴尬的神色,隐隐现出几分俏皮的神色。
白奉甲无奈地笑笑,任凭白蓁蓁拿自己打趣,却始终未曾反驳。
“好啦,不逗你了,今天专门在这里等你,是因为我二哥想走了。”白蓁蓁抬头看了看眼前不停川行的人,轻声道。
白奉甲骤然一惊,连声问道,“走?要去哪里?”
白蓁蓁摇了摇头,“不知道,从得知大哥的死讯之后,二哥便已经萌生了离开此处的想法。”
白奉甲闻言沉默下来,白礼圣已经死了,当日在炸毁乌衣巷时,被奉字营的人发现,在自知逃跑无望之时,他犹如一个疯子一般,居然迎着乌衣巷的爆zha跑了进去,自此尸骨无存。
“那你呢?你也想走么?”白奉甲静默一阵,没有转头,只是轻声问道。
白蓁蓁闻言一愣,又紧接着轻声笑了起来,“我孤单一个人习惯了,但我二哥不行,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我一个亲人了,我得陪着他。”
白奉甲沉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回头看了看白蓁蓁长长的睫毛和灵动的侧颜,轻声道,“那祝你一切顺利。”
白蓁蓁闻言低下头,片刻又抬起头来笑道,“嗯,我们都要顺利才是。”
聚义堂前,张一丰专门请文中堂题写的匾额静静地悬挂在一男一女头顶,静默无声之间,述说着说不清的故事。
逐鹿山上一片忙碌,白城之中同样如此。
从白昊君回转白城开始,整个风雨间的人便仿若陷入了一种癫狂,一些年轻人更是整夜饮酒作乐,若非白昊齐强加约束,恐怕早就已经是陷入了失控。
但白昊君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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