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多问题的答案,不回答要比回答,来得还要直接,更加坚定。
在彼此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许二爷领着姚三小姐穿过正房之后,来到了一间密室当中。
密室不算大,但也不小,目测看起来能有十五六个平方上下,里面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能说正对面和左手边分别摆着两排铁柜子,里面密密麻麻地堆满了文件。
….
密室的右手边有一个很长的桌子,桌子上面堆了很多的黑白照片。
密室的正中间,摆着一张简易的医疗铁床。
不过,这张铁床和密室中其余的物件无论是新旧,还是样式,都明显不是很搭,很显然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搬到这里来的。
而在这张看上去就极为不和谐的铁床上面,更是躺着一个十分诡异的人。
人,一个男人,一个死了的男人。
这个人身上并没有像是医院一样盖着块白布,而是赤条条地躺在铁床上面,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
他的皮肤很白,白得像是纸,可又隐隐间透着一股子淡蓝色的光。
他的身高在一米八十一上下,体
重目测在一百五十斤左右,不胖,浑身上下满是结实的肌肉,身上横七竖八的全是各种伤疤,有的伤疤是粉色,很明显是刚刚痊愈不久,可有的则是深褐色,显然那都是一些陈年的老伤。
此外,铁床上躺着的这具尸体是短发,脸颊消瘦,但却唯独看不清楚脸。
这「看不清楚」倒不是因为这密室当中的灯光昏暗,而是因为这具尸体他压根就没有脸,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这家伙的脸被人给硬生生地用刀给割掉了。
更诡异的是,这人不仅脸被人给整个割下去了,割他脸的人更是用刀在他的耳后,画了一个十分奇怪的图案。
这图案和一元斋的徽章有点相似,一元斋的徽章是一个圆圈里面横着穿过一条线,而这个图案则是从中间横着穿过了两条长短完全一致的两条线。
这个图案被那人用刀刻得很大,大到好像生怕别人看不见它一样。
姚三小姐自打进屋之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具尸体的身上。
她看得很仔细,仔细到几乎没有放过他身上的每一条伤疤,所以她自然也看到了那具尸体耳后的那个图案。
「这是你们一元斋的标识?」姚三小姐一边用手摸着那具尸体耳后的图案,一边淡淡地说道。
许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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