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爷爷以前也这样突然出去过一段时间。
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下到偏远的农村,或者是各个省份的分舵收货、查账,通常这种事儿用不了个把月就回来了,而且现在这种事儿一般爷爷大多也不自己去跑了,很多时候都是交给我们家老爷子去做。
可是,这一次他却足足走了将近四个月的时间。
更要命的是,等我再一次见到老头子的时候,他就仅仅只剩下了一口气。
那是来年春天的一个下午,时间大概是四点多不到五点的样子,我刚放学没多久,刚走到一元斋的门口,就看见四个人给抬着一个担架冲进了大门。
我开始的时候以为又是哪个一元斋的弟兄在外面惹了事,让谁家的人给揍了。
其实这种事儿,在那个年代还是比较常见的,你比如说,争地盘,抢货源之类的事儿,我们一元斋没少和黑白两道其他帮派的人起冲突。
所以,有事没事都总会有一些弟兄在争斗中受伤,至于我嘛!对于这种事儿,我也是见怪不怪了。
可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被抬回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爷爷。
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我看见我爷爷的时候,他躺在担架上,全身上下,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好地方,到处是血淋淋的伤口,那样子就好像是被无数头野兽同时撕咬过一样。
而在他的手里攥着一小块白麻料子的布,布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乾坤聚秀之区」。
不用问,我爷爷这次单独出去定然和那个天冠道人有关。
我看到了那块布,和那上面的字,我们家老爷子自然也看到了,可让我倍感奇怪的是,以他那个暴脾气却一点要发火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勒令一元斋所有的弟兄这家伙绝对不可以外传,更不可以追查到底是谁害了我爷爷。
那次爷爷由于伤得很重,所以他恢复了很长时间,将近小八个月的时间,他才能够下地走路。
中间这段时间我曾经问过无数次到底是谁把他害成这样,可爷爷总是微笑地告诉,他自己去了一个不该去的地方,能活着回来就已经是万幸了,而至于那个地方是哪儿他就再也没提过。看書菈
见爷爷身体一点点的康复,我这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再后来这个事儿,还有那天冠道人口中的四句话,也就一点点的忘记了。
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这个时候,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再一次的听见了这四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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