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醉醺醺的样子!”庆王怒喝一声,气冲冲的从他身边走过。
金建忠一脸讶色的捂着脸颊,那通红的五指印历历在目,刺痛着他的皮肤,而这,也让他略微清醒。
看着庆王离去的背影,他咬着牙,瞪着眼,低声骂了一句:
“哼,就会窝里横!打我!你怎么不去把这一巴掌扇在逆贼脸上!”
“以后你们都得靠我!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打我!”
“嘶——好疼。”
他怒气冲冲的捡起帽子,捂着脸离去。
——
月色下,一行车队奔驰在前往南方的路上。
“嗒”的一声。
一辆马车经过一块凸起的石头,车内一阵颠簸,麦立瑞敲了敲手杖。
在一旁,身材臃肿的范立伦弯下腰,捡起因颠簸而掉落在地的帽子,他向麦立瑞递了过去。
“没想到,咱们这就要回去了。”范立伦打了个哈欠。
麦立瑞接过帽子,半眯着眼说:
“回去,是为了下次更好的过来。”
车内只有他们二人,再无旁人。
范立伦轻笑一声:“没想到,这大乾如今是这么乱啊。”
“先前听那老家伙说,这叛军并不怎么样,能很轻松的镇压,没想到.......哈哈。”
麦立瑞面色平静,那深陷的眼窝中,一对湛蓝的眼这才全部睁开。
“这不好吗?”他淡淡道。
范立伦点点头,掀开车窗上的帘子,看着窗外的夜色笑道:
“对我们来说,这确实是好事。”
他又感叹道:“这大乾,是个好地方啊,竟然如此辽阔,当真是如金建忠所言,地广物博啊!”
“难怪扶桑一直想来呢,他们现在应该挺顺利的吧。”
麦立瑞顺着揭开的窗帘往外看去,跟着说:
“嗯。”
“不过有件事倒是挺让我意外的。”
范立伦皱起了眉头,“什么事?”
麦立瑞摸了摸胡须:“之前在安登堡的会议上,图元国的人没来。”
“按理来说,以图元国一贯的态度,对这大乾,他没理由不来掺一脚。”
“先前也曾给他们递去信件了,就是为了商议此事,也省的今后因为领地问题和他们发生冲突,但没想到,他们竟然不派人来。”
说到这,他掐了掐眉心,“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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