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那两人也从未虐待过他,甚至他跟着普达喊那个男人哥的时候,那个人也都是好声好气地应下的,偶尔还会朝他笑一下。
甚至,他想过,如果一直这么跟着那个人,或许也不错。
至少,他看得到,那个人对那个普达是真好。
可惜,人家不要他。
他晃了晃神,又被那日松给拉了回来。
那日松满面的愤怒,咬牙切齿地再次追问:“那两个人到底在哪?”
朱日嘎摇头:“我不知道他们在哪,昨天我把你送回去后,再回饭店,他们就已经不见了。他们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那日松冷笑:“跟你一道去库什村的其他人呢?为什么你活着回来了,古查他们呢?”
“他们都死了!”朱日嘎回答:“当时我们在溶洞等虎子哥他们,等了很久没等到人,当时我们物资已经不多了,就想着先下山,结果遇上了大雪,被困在了山里。古查他们都冻死了,我要不是运气好,正好被他们俩救了,我也活不下来。”
那日松哼了一声,显然并不相信他这番话。
朱日嘎面不改色:“你要是不信,可以让人去库什村打听。我们当时还去库什村换过物资,要不是大雪封山,我们也不至于会走不出来!”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安东开了口:“行了,那日松,不用跟他废话,先带回去,山哥那边还等着呢!”
朱日嘎一听到山哥要见他,不由得微微皱了眉:“山哥见我做什么?我已经不打算再跟你们一道做事了,我准备回家了!”
安东闻言嗤笑了起来:“朱日嘎,你怎么这么天真。你以为我们是什么秧歌队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行了,你也别叽叽歪歪,山哥等着呢!赶紧的吧!”说着,上前,往他肩膀上推了一把,直接就将他推出了房间。
朱日嘎看了一眼人高马大的安东,想了想,还是把反驳的话给咽了回去。
朱日嘎被带走了。
而徐时二人此时却已经出了县城,正往北面的山里开去。
如果山哥真是刘康山,那徐时留在塔县县城内,必然不会是什么明智的决定。所以,昨夜朱日嘎送那日松离开的时候,他立马就带着普达走了。两人在街上采购了一些东西后,开车出城,在城外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停车休整了一晚,今早六点醒来后,两人随便对付了两口后,就又动身了。
徐时打算往北去。往北约百来公里,就是山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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