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然后还朝着旁边的福伯看了一眼。
这个老家伙是青童孤儿院的人,这一点阿顺肯定是清楚的,他对这位也一直看不顺眼。
同时阿顺也知道孤儿院那两个老家伙一直都想找铝制品厂的麻烦,这一次恐怕也不会例外。
莫不是那姓葛的老家伙出了什么意外,甚至已经一命呜呼,面前这老东西气不过,要找自家老板讨个说法吧?
阿顺这一想就想得有些多了,他甚至怀疑这个年轻人说不定是有关部门乔装改扮的探子,或者说是某个媒体机构的记者。
就算在平时,阿顺也不会轻易将一个不认识的外人放进去,更何况现在还是非常时期。
昨天晚上连夜赶制出来的那一批货,现在正在工厂里打包装车呢,眼看马上就要出货了。
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如果放一个外人进去,而且对陈爷和老板的计划产生影响的话,他这条小命便算是活到头了。
“哟,口气不小啊!”
秦阳的表情有些夸张,但心中也有些无奈,看来从常规途径想要进入这个铝制品厂,应该是不太容易的了。
但秦阳是何许人也,正常手段进不了工厂,但他早就感应出了这个铝制品厂的猫腻,自然还有别的办法。
“大家都是明白人,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们这个工厂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真以为我不清楚吗?”
紧接着从秦阳口中说出来的话,让得阿顺大吃一惊。
他满脸猜疑之色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是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就这么几句话,就将刚才嚣张到不可一世的阿顺给镇住了,让得他有些摸不准对方的脉。
听这个年轻人的话,似乎是知道铝制品厂不是生产铝制品,而是暗藏猫腻。
这要不是真正的内行人,肯定是不知道的。
阿顺还知道,就算是自家老板和陈爷打点的,同样也不知道这天福铝制品厂到底在做什么勾当。
那些人只会在有人投诉天福铝制品厂有严重污染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了。
毕竟相对于制毒,只是环保不达标的话,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事。
而一旦让那些人知道天福铝制品厂竟然暗中制毒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真要是上纲上线,就算他们事先不知情,恐怕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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