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解释。
“我虽然和伱接触的次数并不多。”
“但在我看来,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自由的人。”
“甚至,我觉得宫里的一个小太监都比你自由的多。”
李玄看着永元帝的眼色,但还是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永元帝微微一愣,看着李玄认真的目光,知道他并不是在调侃或嘲讽自己,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直白的说了出来。
可这样反倒让永元帝更加难受。
因为就连一只猫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却有很多人都无法理解。
永元帝突然感到有些意兴阑珊,他抬手冲着尚总管和赵奉的方向轻轻挥了挥,让他们起身退到一旁。
“阿玄,你说得没错。”
“可就是这样一個牢笼一般的皇位,却有无数人趋之若鹜,愿意为之付诸一切。”
永元帝慨然一叹,随手摸了摸李玄的脑袋。
毛茸茸的,触感不错。
“阿玄,你知道吗?”
“这世上其实只有两种皇帝。”
“一种被关在欲望的牢笼里。”
“一种被关在条框的牢笼里。”
“前者必将是暴君,后者可能是贤君。”
永元帝随手撸着猫,说起了往昔。
“当年我十九岁的时候,稀里糊涂的登上了皇位。”
“我本以为自己身负天子气运,一上来就打算大刀阔斧的大干一番,给老祖宗们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可结果,我却和大部分其他的少年皇帝一样,不过是别人的傀儡罢了。”
李玄头一次听关于永元帝登基之初的事情,倒是颇有兴趣。
一旁的几个大太监则是默默露出担忧之色。
那一段岁月,是永元帝最不愿意回忆的过往。
其实,从这甘露殿内只有几个大太监的情形,李玄也不难猜出,恐怕永元帝在朝中也并没有太多可值得信任之人。
否则,像今天这般重要的事情,怎么也得有几个亲信大臣一同见证,而不是清一色的大太监。
而且,即便是眼前这几位,也并不是大太监中的所有人。
李玄估摸着,永元帝这个皇帝当得并没有他看起来那么威风。
“这二十年来,我付出了许多代价,才如履薄冰地走到了今日。”
“阿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付出了那么多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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