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叶寒看到屋内四个人都身穿制服,脸色阴沉,直接问道:“你们这里谁负责?”
“我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大光头竖起大拇指,朝着自己的鼻子指了指,大声喝道,“你是谁?”
“很好,找的就是你。”叶寒沒有一丝一毫的惧怕之意,直接跨进了屋里,然后拉过來一张凳子,直接坐了下來,眼睛却紧紧的盯着那个大光头。
大光头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见叶寒穿着一般,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不像是本地人,便道:“你是谁?找我干什么?”
叶寒在进门的时候,就在警务公开栏里看了一眼派出所里面人员的照片,这个自称是副所长的大光头,应该叫何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何副所长前两天抓了我的一个朋友……”
“前两天?”何建回忆起前两天发生的事情,突然想起了一个叫陆有弟的小子打破了矿场杨老板的头,他就让人将陆有弟给抓了起來,关进了号子里。
“前两天我是抓了一个人,他故意伤害,打伤了人,我抓他怎么了?”大光头理直气壮的道。
“可我听说的,却并非如此,而是有着另外一个版本。”
“管你听到的是什么版本,总之陆有弟打伤了人,就是故意伤害,我抓他是理所应该。”
叶寒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你抓陆有弟是理所应该,那你为什么把他的妈妈和妹妹一起抓走了?”
“她们窝藏罪犯,属于包庇罪!”
何建见叶寒问东问西的,便怒道:“老子抓人,还用你管?你他妈的算哪根葱?”
“警察抓人,总要讲究个真凭实据吧?据我所知,陆有弟的父亲在矿场打工,因工伤砸断了双腿,矿场的老板杨新春不闻不问,也沒有及时送医,导致陆有弟的父亲双腿残疾。后來不仅拖欠陆有弟父亲的工资,还拒绝承认工伤,不予赔偿。后來,陆有弟的父亲服毒自杀,陆有弟得知消息后,从外地赶了回來,然后去矿场上找杨新春理论,杨新春不但坐视不理,还唆使工人殴打陆有弟,并且让你把陆有弟关押了起來。陆有弟的母亲、姐姐前來讲理,反被你一起扣押了起來,是也不是?”
“哼!看來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是有怎么样?你又能把我怎么地?”何建态度嚣张的说道。
叶寒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有人能够把你怎么样……”
说着,叶寒便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手机,直接递给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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