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懂了。
他反问:“不觉得我心思深沉?情绪内敛的人最不好对付。”
“也有好的一面,不愧于心就行,好人与坏人是没有定性的,就连我自己也不敢说自己是好人,咦,你看远处,竟然有幽昙花,开了,真美。”
谢景尧放出神识,首先映入他眼中的就是一张莹白的瓜子脸,她眉眼飞扬,不像平时持剑时那么冷冽。
脸上有一抹红晕像抹了胭脂一样。
神情惬意慵懒,像他师弟以前养的那只白猫似的有几分可爱,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
她转过脸望着他,他看到一双水雾雾如秋水般的清澈的眸子。
“你在看我吗?”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挺好奇你眼睛长什么样,到时候你眼睛能看见了摘下白绫时一定要让我第一个看到。
阿璃和我说她和宴家二长老学了针灸术,还有医理,你的毒她或许可以解,要是一时解不了也没有关系,她最喜欢研究这些,说不一定她会有办法。”
她没说也可以让宴家二长老替他看一下,不过他们现在还没有接触宴家,不了解情况。
要是不能和平把阿璃带走,一切都是空谈,看情况再说。
“嗯,好。”他轻声应道。
“这鄢山的夜景还挺美的,他们倒是会选地方,我们看幽昙花吧,要不然它们要凋落了,司泽没眼福了,不过像他这种大老粗是不懂欣赏的。”
司泽万万没有想到苏婉吐槽他是一个大老粗,还说他的长相与行为也不符。
他只要不开口说话就一切都好。
白色的幽昙花在缓缓地绽放,在月光的照射下以最美的姿态迎着夜风,留下它们最美的那一刻。
夜风吹来,隐隐带着一股花香。
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享受片刻的宁静。
第二天,司泽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个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日出。
两人的背影很和谐,看着很般配,看着这一幕,让人不忍心打扰。
他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你们这是一夜没睡,好雅兴,居然在看日出,这样好像一对爱侣。”
苏婉头也不回地道:“你很羡慕,谁让你睡得像死猪一样,一点反应、警惕心都没有,也不怕被人卖了。”
“这不是还有你们,有你们在,我安全感十足,团团也还在睡,你怎么不说它。”
“出息了,和一只灵兽比,快点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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