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招娣却是更加的委屈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的掉落。略有些哽咽道:“元老院?元老院哪里管得了这些小事!我娘打我,牌甲也就来劝几句,要我听话,说她是为我好。”
“这个,这个……”谭双喜有些狼狈,一想也是元老个个日理万机,哪能管到这么这么小的事!
看到杨招娣梨花带雨的模样,茶馆的伙计还不时往这里张望,谭双喜坐不住了,右手向后去系在挎包上的毛巾,结果什么都没有摸到,今天他穿的是便装,平时习惯的随身物品全都不在。正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竹夹子带着一块带着热气的雪白毛巾递到了谭双喜的面前,抬头一看茶馆伙计正看着他,心想这伙计还真有眼力见的!他赶紧道了谢,拿过毛巾递了过去。
杨招娣拿着毛巾擦了擦眼睛,盖住脸平静了一下心情,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带着泪容的微笑。谭双喜感到自己被一颗米尼弹打中,一时间呼吸有点困难。
“要不我帮你和你娘说?再不然,你和小李哥是恋爱关系,你写信到总参政治处去申诉,部队肯定会管的。再说元老院的政策本来就是恋爱自由,婚姻自由,谁也不能违背,你喜欢谁就是谁,你娘也没有权力干涉。”谭双喜小心翼翼得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杨招娣苦笑了一下,苦涩和委屈挂在了眼角:“现在不关俺娘的事了。前几天小李哥的战友来信了,说他在医院和一个护士好上了。这顿打我是白挨了。”
这出乎意料的转折,让谭双喜也吃了一惊,心里泛起了同情,还有一点窃喜,目光随着杨招娣眼泪从脸颊坠落到胸前,打湿了了一片衣裳,也让谭双喜的心情多了一些躁动。
“让你看笑话了。”杨招娣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苦笑着说,“娘说不看到我有男人就不让我回家,我就在农场住宿舍不回家,她又跑到农场来教训俺,还把农场的四婶给说服了,天天介绍相亲,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实在是不想这么早嫁人。”说着她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谭双喜原本有些跃跃欲试,想表达“我也可以”的心情顿时蔫了下去。看她刚才还为了小李哥的哭的那么伤心,一下子就转到了现在不想结婚上了――女人心海底针呀。
“我现在在考乙种文凭,还读了夜校的财务班。”杨招娣迟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谭双喜,今天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我觉得我可以考上。真的,自从我到了农场工作又上了夜校,我才知道世界还有很多比结婚嫁人更有意思的事情。比如农场里要种新的作物,就会拿些土去实验室化验,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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