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是一惊,女人示意他不要说话,自己起身往卧室。不一会她神情慌张的回来了,低声道:「你就待在这屋子里,不要出声!」
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知道女人是个胆子很大的人。能让她害怕的显然不是一般的事情。
「什么人?!」他紧张的问道。
「不关你的事。」女人叮嘱,「你别出声,待着就是了。」
看着女人匆匆下楼的背影,男人愈发的不安了。他听到楼下的堂屋的大门打开的声音和说话声。
听声音,来得是几个男人。男人紧张起来,他悄悄的挨到了房门口,从这里,可以瞥到楼下堂屋里的情景。
来者是三个男人,一个便服的中年人,后面还跟着两个穿军装的军人。
男人的脸色有些发白,他不知道这些人做什么的,但是这么一个人员组合,怎么看怎么像是来抓破坏军婚的。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昨晚到今天在这里的事,打个半死可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吃官司都份。
男人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充满心头的只有悔恨。自己吃错了什么药和她勾搭上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去浮游地……
然而他很快就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里飞快地回想着:自己这算不上「抓女干在床」,卧室里也没有留下什么「不该有」的物件。只要女人不把他卖了,就算有人质问,只要一口咬死是「普通朋友」,「看望老同学」,就有转圜的余地。好歹他爹也是县里咨议局的委员,能和元老说得上话……
女人开门的时候也是心里一阵惶恐,但在自己的家里,总还是努力的表现出了镇静:「几位上门有什么事?是我们家谭浩南的事吗?」
原来她的男人叫谭浩南啊,这是男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在这之前,两人都小心翼翼的避免提到他。
「您就是谭浩南的妻子?」
「是的,我就是。」女人并没有请他们进去的意思,靠在门扉上,很不友善的说道。
「进去说话吧。」带路的牌甲说,「站在门口说话不像样。」
女人原本不愿意他们进来,但是看到街上已经有人在好奇的观望,只能慢慢地缩回身子,满心不情愿的说:「里面坐吧。」
两人走进堂屋,里面和房子的外面给他们的印象一样:干净、整齐、简洁大方。谭浩南家是百仞镇新开发的居住区,是给在工厂和机关上班的收入较高的「中产」们盖得房子,也有不少商家因为贪图这房子有独立的上下水,生活便利而购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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