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虚应故事?”
“不错!毕竟朝议汹汹,皇上也不能不顾忌。尤其是这髡贼,已陷两省――虽都是边鄙之地,到底是也是设了布政司。朝中广东籍的官员亦是不少,如今广东已经失陷两年有余,朝廷总得有个姿态方能安抚。”王业浩道,“依我看,剿髡是箭在弦上,只是这箭是木头的罢了。”
“若真能如此,亦是一大幸事!”周乐之松了口气。
打一个败仗,损失几千人马,白白浪费十多万银子固然可惜至少不伤筋动骨。
“只是熊心开危矣!”王业浩低声道,“此次剿髡失败,这失陷两广的责任的锅他就非背不可了。”
“傅宗龙呢?”
“这是肥翁预备要用得人,必然平安无事。肥翁若能平定流寇,下一步再平髡贼,势必要用他的。”
“如此学生也就放心了。”
“是了,如今复社声势浩大,里头又有多名广东籍的士子。我们若一味要和,只怕把复社给得罪死了。莫要忘记我们在广东亦有布置,若是真把他们得罪了,这些布置可就用不上了。”
“老爷说得是。”周乐之不由得表示钦佩。
“唯今之计,我看是与复社交好。天如如今虽赋闲在家,在朝野中却是声望日隆。若按天书所言,他能让周延儒复相。此人和复社的能量不可低估。且他们又是反髡的,若是能与他们交好,将来于反髡大业乃是一大助力。”
周乐之自然只能唯唯而已。毕竟朝堂之上的运作,他并不熟悉,全靠王老爷把握。
“既如此,张汉儒之事,老爷可以做些小手腕,示好周延儒。”他提醒道。
“这自不必说。既然天书上说员峤再无翻身的机会,自然无须顾忌。”王业浩道,“只是你说过,挹斋(周延儒)为相亦不久……”
“挹斋久不久,就看他能不能和我们的心意了。”周乐之道,“天书上能说得也只有这些了。”
王业浩点头,说道:“最近这段时日,你要小心。”
“多谢老爷。”
“你问我?”冷凝云笑道,“我的意见当然是赞成的。”
说话的时候,他正在德隆的密室内,与乔装前来的许可会谈。
虽说理论上他并不需要自己亲临一线,也用不着非要和冷凝云面谈。但是他还是决定冒险到京师来一趟。一是要和冷凝云谈下未来的京师站布置,二是实地了解下京师情况。
“我还以为你要继续忍辱负重的利用他呢。”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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