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阴险不过!”
看来,他和这小杨公公的合作,也没少吃亏。
“你知道杨天梁私下买了招商局的船票预订单么?”
刘铩一怔:“有此事?”
“正是。看来他对自己这次的举措亦非百分百有把握呀。”
“虽意外,也算是情理之中。他就是这样的人。”刘铩冷笑道,“秘不示人。那怕是知道桥断了,也不会和一块走的人说,只会先拐弯跑了。”
“杨公公的事日后再说。且说说石翁身边的人吧。”许可道,“当初闹临高之时,他从哪里结交了如此之多的江湖好汉?莫非也是周乐之的功劳?”
“那倒不是,”刘铩摇头,“闹临高的主意是周先生出得,本意是悄悄擒获几名元老,带出琼州府,回来细细拷问。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很大的规模。”
后来派去的人轻而易举便全军覆灭,这才引起了石翁集团的重视。任务目的也从“绑架元老”改为“绑架元老,不成便刺杀元老”。
如此一来,动员的人就大幅度增加了。刘铩的江湖关系虽然不少,但是多是鸡鸣狗盗之徒,指望他们厮杀搏击是靠不住的。
“……所以才会向想到找门派中人。负责接头的是金石道人。他原是魏大人的幕僚。魏大人有个女儿,名叫魏漪,一直在恒山派修行……”
当下就将魏漪在扬州行刺周乐之,得王业浩救助的一段往事说了出来。
“……此事我亦听人说得,是否如此亦不清楚。不过后来闹临高,确系是通过恒山门人联络。”
好家伙!许可心想这王业浩如此处心积虑,处处布局。难不成他是要造反?花费这么大的经历自带干粮的和元老院对着干,显然不是简单的为了升官发财。
王业浩多年前就已经任过督抚这样的要职,如今也挂了兵部尚书的衔。堪称位极人臣了。再进一步,除了入阁拜相就是封侯了。
拜相且不去说,在崇祯朝这不是什么好差事;封侯得有不世之功。许可心想莫非他是想以镇压髡贼之功封侯?
然而论及士大夫对髡贼的知情程度,王业浩大约是大明第一人了。他怎么会有如此不切实际的幻想!
何况最近这次绑票行动的目的还是“和议”。这说明他清楚的知道朝廷对元老院完全是无可奈何。
从这些方面看他找不出人执着于“反髡”的动机。
他想到前不久他看到政治保卫局散发的《梁存厚思想变化研究》的文章,其中分析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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