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出身。”
“不可能的。”闵展炼一笑,“我们行走江湖多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他只是算当过锦衣卫,又不是钢筋铁骨。再说了,除了给他吃苦头,也可以给他吃甜头。这帮人都是见钱眼开之辈。”
计较已定,闵展炼当即分派人手,制定计划,预备着将他抓捕来。
没想到才定下方案,小五那里又传来了消息。
“刘铩那里,有了变故!”
“什么?!”闵展炼顿时来了精神。有变化才有机会。
“昨日晚上,有人到刘铩的外宅叩门拜访。看行色十分匆忙。”
在这个时空里,稍有身份的人不会不告而来,都要事先派人联络,定好日子。直接登门的,要么是极好的朋友,要么就是有什么急事。
“来人什么模样。”
“四十上下的中年人,打扮似是大户人家的伴当随从。风尘仆仆,似乎是远道而来。”
“口音呢?”
“不是本地的,亦非京师口音。说起来……倒和曹升有几分相似。”
“是了,是了,”闵展炼道,“这是北直隶的口音。你且往下说。”
“这人进了刘宅之后,一直没有出来。”小五说道,“原本这也没什么稀罕的,只是今日一早,安排在他们宅邸旁监视的人报告说刘铩的女人亲自出来采买。面露惊慌之色。”
“哦?”闵展炼顿时来了兴趣。女人很少抛头露面,虽说乐户家女子没那么讲究,但是以这些天监控的情形看,至少刘铩在通州的时候,她很少外出。采买之类的事情都是交给身边的老夫妇去办。
“亲自出来采买也就罢了,她居然去了石灰铺!”
“石灰铺?!”闵展炼的瞳孔顿时收缩。
顾名思义,石灰铺就是卖石灰的地方。用处只有两个:一是盖房子的时候用来拌合灰泥砌筑刷墙,二是办丧事入殓的时候要在棺内放入石灰包,用来吸水防臭。
刘铩的宅邸,从外面看没有需要修缮的迹象,最近也没有木工泥瓦匠进出。显然不是为了修房子。
莫非是刘铩死了?!
若是暴病身亡,就算是在客地也要请本地的丧葬铺子做一场简单的丧礼,再入棺装殓,没有死了就马上装殓的规矩,再说了,连棺材都没有送去,急吼吼的买石灰做什么?
“你打听了?”
“是,伙计说妇家里的房子要修缮,叫他们当天送去些石灰过去。”
“后来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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