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损了人手,人死万事皆休。”
赵良简点点头道:“咱们如今走了多半的路程,闯过这关,有二十里就到庄子,十五人对三十人,打得起。”
小八子在旁问道:“贼人怎敢如此猖狂?白日里行抢。”
刘畅摇摇头,在旁插口道:“各处府县有司的治下,划分了疆界,边界之上生发匪案,各官之间由于互不统属,难以责成,往往互相推诿,因循苟且,官府不能制贼,故而才有这许多盗匪聚啸,受苦的只是百姓。至于盗匪,信的是富贵险中求,杀人如草,心肠如铁,最是癫狂邪恶,不能以常理揣度,莫说赶杀骡车,就是杀官烧衙也不稀奇,又有何事是此等人做不出的。”
廖三娘对老冯道:“再去细问下那汉子,看口供前后可有出入,最要紧的是人数要对。”
不多时,老冯回来,明白报告无误。
廖三娘看了看几人,道:“贼人一前一后埋伏,一伙有十八、九在前头拦路;另一伙十人在后包夹。咱们分为两下,赵师兄、刘师兄押着车子,装作无事前行,到埋伏处,赵师兄停下喊镖,贼人不懂黑话隐语,只喊白话就好。贼人若出来,赵师兄和刘师兄倚靠大车,领着伙计结成阵势和他们火并。若不出来,守住阵脚,我与八子二人从侧面绕去,自后面打那伙人少的,打个黄雀在后,只要打崩一路,另一伙自然藏身不住,心慌退却,此时你们从旁夹击,待贼人退去,休要穷追,加紧赶路。”
赵、刘二人听了不由一愣,赵良简道:“你两人去打十个?”
廖三娘一撩衣襟,拍下腰间短枪,道:“我有连珠铳,声光夺魄,雷火霹雳之下,不怕贼人不破胆。”
赵良简和刘畅还要再说,廖三娘却摆摆手,道:“不须商量,就是如此,丛深林密,人多难以施展,反倒拖累,两人足矣。”
赵、刘二人见廖三娘如此自负,又知道她好本事,不再争论,点头回去准备。
廖三娘又喊过老冯,从马上包裹中抽出另一支左轮枪,塞入老冯手中,道:“老冯大哥,从广里调来的人中,只有你受过短铳射击训练,你拿这枪,压住阵脚。”
老冯担心道:“三娘子那厢险恶,还是你尽都带着好。”
廖三娘看了眼赵、刘二人,将短枪硬塞入老冯手中,道:“自家人贴肉,老哥压阵,却才放心。”
老冯与廖三娘对视片刻,无声的点下头,也不推辞,低声道:“娘子但管宽心。”
廖三娘低声嘱咐道:“动起手来,若是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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