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她说,孔教大幕压了女子千年,现今,她要为世间女子挑破这晦暗的天。”
廖三娘说到这,顿了下道:“那日我说,好,刺破长空,我做你刀头上的一点血。”
说到这,廖三娘似是回想起了当日情景,神态有些怅然,显是心中百感交汇,颇为复杂。
小八子显然没有听懂,他愣愣听着,片刻后,他坚定的道:“我今后也要如干娘般做个镖师。”
廖三娘淡笑一声,道:“镖行至多还有十年好时光,到了广东,我为你另寻一门有前途的生路。”
小八子一怔:“这却是为何?”
廖三娘道:“四方平定之日,时和人安,也是镖行沉息之时,何况……”
说到这,廖三娘摸了摸左侧腰间的刀柄,又摸了摸右侧的枪柄,有些落寞的道:“刀的时光,要过去了。”
两声短促的犬吠声将二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廖三娘轻轻抻了下缰绳,手、缰、马头构成的三点一线崩解,马头被带的向侧旁一歪,她抽了抽鼻子,警惕的环视四下,随后看向前出队伍警戒的镖犬。
镖局中从来都是养狗的,探路守夜、露宿行险,养一条好狗,晚间才能睡的香甜。
队伍前一条体型庞大的花背狼犬低声吠叫几声,随即半伏下身子,鼻尖指向前路的草丛,低声的打着呼噜。
廖三娘向小八子一努嘴,小八子立刻从驴子上翻身跳下,轻快的小跑着,来到队伍前面,一边跑一边从腰囊中摸出一把弹弓,他一个短停,双臂前推后拉,在皮兜子里扣入一枚泥丸,向着狗鼻子朝向的草丛嘣嘣嘣连打三发泥丸。
泥丸啪的碎裂,腾起一股泥尘,不知打中了什么。
骡车上的老冯嘬起嘴唇打了一声唿哨,那花背狼犬立刻四脚蹬开,向草丛直射出去。
草丛中一条人影跃起,狼犬跃起前扑,随即一凛刀光闪过,跳至半空的狼犬与那刀光一撞,随即被弹开,那犬身子一蜷,摔在地上,狼犬在地上连着打了几个滚,重新站起时肩胛处已经带上一道刀伤,毛皮上灰土混合着血迹,模糊成一片。
那狼犬还要寻机再上,廖三娘却大声喊道:“拴住狗,守住车,我去拿人。”
老冯一声口哨,那犬立刻立定,低眉龇牙,冲着潜伏在草丛中人凶恶的低吼。
赵良简、刘畅与几个伙计围拢成一个圆阵,将骡车护在中心。
此时众人已经看出那人是个衣着肮脏、身材精壮的大汉,那大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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