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能在短短一年间挣出这么大的场面,听来真如志怪传奇一般,若无神异相助,岂能成事?”
“下无根基,难保上无靠山。便是粤闽的海商们,也少不了达官贵人们在朝中运作。”王业浩把玩着精致的国士无双礼盒里的酒瓶旧居――火酒他不爱喝,但是这瓶子和酒具着实精致。
“此人十之八九走得是高举的路子,不然他一个外来户,卖得亦是澳洲货,高举岂能容得下他?”
“老爷说得是。看信中的意思,高举和这郭东主关系似乎颇为融洽……”刘钊道,“只是不知道高举扶持这么个人到底意欲何为。”
王业浩双眉紧蹙,高举的后台他已经探查清楚,确系是宫中的大太监,虽不是信王府来得新贵,亦和九千岁无关,眼下在宫中的地位很是稳固。
这些连在一起,似乎便有答案,突然冒出来的郭东主很可能是个“澳洲海商”,要不便是他们的代理人。高举为了做澳洲人的生意,不得不扶持他……
这样便说得通了。慎重起见,还是查一查为好。毕竟这郭东主是个神秘莫测的“澳洲人”――而炉石仙人对澳洲人又似乎特别上心,甚至还自称亦是澳洲人……
看来,炉石道长自称“澳洲人”未必是权宜之计的胡诌,搞不好他们真得是一伙的。
“你且撒出去问问,朝中可有人为其做门槛。此事本官不宜出面,你找个由头,去四叔那儿探探消息。”
“属下明白。”
王业浩将案几上的澳洲珍品收回盒子,又将信纸投入暖炉,然后拉家常般轻描淡写地问道:“炉石道人最近可安分?”
“并无异样,十足的富贵闲人作派,倒教人好不羡慕啊。”刘钊笑着回答。
“呵呵,银子少不了你,但有一样,务必将他盯紧了。”王业浩端起茶杯,扫一眼刘钊,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约摸一个多月后,刘铩的的第二封密报摆在了王业浩的案头。
“查广府各埠均无澳洲海船泊靠。有人云郭氏所贩财货出自琼州府临高县……”
“临高……”王业浩收起信纸,自言自语地玩味着这个远在天涯海角的地名,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模糊的印象。
“王良,速去找金先生,让他找找这两年间,可有事涉临高县的公文。”
阉党倒台,功名恢复,金文池越来越觉得王业浩是个说话算数,值得托付的东家。所以金文池在府中做事一直都分外上心,不论是打理公私文书,还是操持迎来送往,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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