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肥皂……对,你们叫胰子;还有火柴,比火石火镰好使……”
那天师父兴致勃勃的说了很多好用的小东西,周乐之一概没听说过,听先生说得这么好,心里又痒痒的,说:“先生,既然东西都这么好,不如让王老爷出钱,办个厂子怎么样?您和王老爷都能赚到钱。”
“唉唉唉,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做这些东西说起来容易,其实难啊,千头万绪,无从着手啊……”
晚上,周乐之把自己和先生的这番对话报告给了王良。不想到第二天便被王老爷叫了过去。又把这番话说了一遍。王业浩捻了半天的须,半响才道:“他真有赚钱经商的打算?”
“看似玩笑,似乎又不是。”周乐之小心翼翼地说。
“若他真有这个意思,顺着他说便是。”
周乐之心想这王大人对赚钱这件事也挺热心的。
王业浩在绍兴待了不少日子。料理了家务,拜会了地方官和本地缙绅。顺带着还帮着先生落了户籍――周乐之这才知道,先生还是个黑户。
事情办完,王老爷启程回京。除了多少了许多行囊之外,队伍里还多了个四十岁上下,面色沮丧的读书人。这个人的身份却有些奇怪,居然是个囚犯。
什么时候官老爷还附带押送囚犯了?周乐之颇感奇怪。但是也不便多问,只管随队出发就是。
一行人或乘船,或坐轿,一路来到杭州。这才在城北的武林门外四里处地米市码头上船。王业浩的伯祖王承勋曾总督漕运二十多年,是明代最后一位漕运总兵。这次一方面运的是九千岁的“报效”;另一方面又是老上司的亲戚,要报当年提携之恩,所以杭州的漕军格外尽心尽力,特地安排了四艘大官船。一艘王业浩及亲随专用,一艘载跟班护卫,两艘载各类财货,另外还有两艘小船跟随备用。
上了运河的官船,之后的旅途便相当惬意了。先生又结合旅途上的所见所闻,点评讲解。这一趟旅程下来,周乐之只觉得眼界大开,先生传授了许多思考观察的方法,许多过去看不明白的人和事,此刻再回首品味便有了拨云见日,豁然开朗之感。
先生说,学习不单是掌握知识,更多的是在掌握知识的基础上学会思考。
现在他多少有些明白了
这一日晚上船歇瓜洲渡口,王老爷突然来到了周先生的船舱。满面笑容的拿着从驿站取来的最新邸报。
“那建奴确在锦州设围,先生妙算,真神人也。”
“哈哈,其实这次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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