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可自己森严壁垒,又可互相支援,多次保护了居民不受土匪水寇袭扰。只是土围楼的居住条件多有不便,有钱的人家早早的就在围楼附近另起有庄院,后来又有新迁移来的在外缘又盖起了各式小屋,形成了一个以土围楼为中心的聚落。….
人口积聚之后,这里的客家缙绅看到本地水陆交通便利,便在此地设墟。一条土路直通江边渡口和码头,又分出了几条支路,路两侧林立各色买卖字号,很是热闹。
最近,码头附近新立起了髡贼的兵营,每日准时的军号声给逍遥圩上平添了一份萧杀之气。
自从有了这处兵营,每隔几日就有澳洲人的船队来逍遥墟停泊,卸下许多货物。据搬运的短工说,搬下来得多是木材、灰沙之类的建材。大约是澳洲人要在这里修大屋。
刚过辰时,街面上不似往日那般热络,就连往常聚集在小吃铺、茶水摊等活计的揽工汉子也少了几分。唯一还如往常一般的只有悬鹑百结的要饭花儿,为了一天的吃食游走于各家买卖门前,唱着各式喜歌,讨要赏钱。
「宝裕典铺真气派呀~真气派,青山大江齐喝彩呐~齐喝彩。金银满屋财神来呀~财神来,貔貅镇门……」
「别唱了,别唱了,店东有正事,改改门吧。」正在搽抹桌桉的学生意的小伙计听到莲花落便迎了出来。开当铺的最讲究口彩,既有人在门口唱喜歌,也不便硬撵,说着便拿出一张票子丢在乞丐的破陶碗中。
乞丐笑道:「如今改了纸票,没了铜钱入碗的一响,这歌子唱着都没劲头了。」
伙计笑道:「你还要铜子呢!这年月连银子都成纸的了;别说元宝锞子,连银元都见不到几块了!这大宋的天下真稀罕,日日说自家如何的富有天下,闹半天银子变纸钱!」
旁边「头柜」瞪了他一眼,斥道:「你吃饱了撑着了!说这些没用的屁话,快些打扫。掌柜的和东家一会就要出来了。」
这乞丐见伙计没有再给的意思,便往下一家而去了。
「我看他这营生倒好」,旁边的四柜笑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又不劳心费力的。真是给个皇帝都不换。」
「你懂什么?」二柜嗤之以鼻,「他们当要饭的也是有规矩的,上面有大骨管着。得了钱先得孝敬大骨。你若没钱孝敬,轻的打一顿,重得直接把你赶出去。到时候就是要饭都没地方!」
「他们这营生,也干不了多久了。」头柜说道,「澳洲人一到广州就把花子的老巢就端了,大骨都被砍了头!花子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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