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院也就罢了,毕竟是切身利益相关,“石翁”这样一个远在京师,在两广并无任何礼仪关系的朝廷大佬,为什么要和元老院死命的作对?难道真是远见卓识,忧国忧民吗?这样的大臣,在明末不能说没有,但是他们很少能动用得来像“石翁”这样大的资源,更不用说组织起一波又一波的行动来了。
在郑明姜的建议下,广州的元老们再次就药品流失问题召开联席会议,部署下一步的工作。会议上决定:一是针对各部门自查自纠发现的问题进行督促整改,监督落实,发现漏洞的全部补上;二是就目前的涉案人员,只要案值较小或者属于“从犯”性质的,展开相关的谈话退赃活动。相关人员只要认识到错误,做出书面检查获得通过之后就可以免予追究刑事处分。其他相关的处分另议;三是分兵惠州实施大规模的搜捕,争取人赃并获。
因为惠州属于元老院统治比较薄弱的地区,不论是行政还是军警力量都很薄弱,基层组织更接近于无。指望当地成分复杂数量又有限的国民军和警察对博罗周围地区进行全面搜剿是不现实的,郑明姜提议调动其他部队。
最后决定由正在惠州编练的新建部队:农垦北圻联队的四个大队执行该项任务。虽然这四个大队中真正有战斗力的只有每个大队的武装基干中队,不过四个中队也是一支很可观的武装了。
袁舒知到田庄里之后,基本上就算是彻底“入伙”了。高管事送来的账本虽然比以前少得多,却出现了不祥的味道:多了许多“饷册”和“粮台账册”。
袁舒知从经手的饷册和粮簿就知道,这伙人并不是简单的倒卖元老院的药品,而是在“谋反”。从经手的账目来看,这伙人已经暗中纠集了三四十股大小势力,按照饷册上的数字,足足有两万多人。光是每个月的拨给的饷银就要两万多元,还有零零散散的其他开销。这个不知名的道人,光是为了维持这些人马,每个月就要开销三万。真正是花钱如流水。
袁舒知看得暗暗心惊,原来这道人的图谋甚大!实话说,他做梦也没想到有人会打算造澳洲人的反。这澳洲人到了广东,可尽做好事了,大伙都得了他们的好处,怎么想到要造反了?真是不知好歹!
如此说来,他们处心积虑倒卖元老院的“神药”并不是为了自己发财,而是用来豢养这样一支武装了。想到这里,袁舒知不由地暗暗鄙夷。
要是他们是为了自己发财,老袁多少还高看他们一头,虽然是干坏事,至少还是聪明人;把冒着杀头的风险赚来得钱去填这个狗洞,那简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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