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几十年都没转变过来的观念,元老院就更别想了。唯今之计,只有把源头卡死。郑明姜心想。
好在这东西原本也不是急需药品,只要生产环节上控制住原料药,销售上严控处方权大致就能控制住。用量小用途少的一个好处就是很容易核对出每个环节上的数量。比起抗生素来要好控制的多。
那么目前是从哪里流失出去的呢?郑明姜有些疑惑了。从文件里看“转胎药”是以“药酒”的形式出现的。这说明造假者对睾酮药物有一定的药理学认识。因为直接口服雄激素有较大的风险,可能会出现肾衰竭等副作用,所以多采用注射或者外敷的方式。她见过发到药房里的试验药物,都是凝胶制品,而且上面也标注了“禁止口服”的字样。
造假药的人平日里很可能对澳洲药的用法和禁忌相当熟悉,所以才会把凝胶包装改成药酒这种形式,以免出人命官司。
综合起来考虑,药厂渠道流出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了。郑明姜知道现在药厂工人的普遍水平,他们只会按工艺流程生产,对药性药理完全是一无所知。最多了解这个药有什么作用,但是对禁忌症、用法大多是不清楚的。
如此说来,将药品泄露出去制作假药的人,应该是医务或者药剂工作者。
忽然她想到了从佛山采购的“转胎药”--那可不是药酒啊!万一要是里面加了睾酮。郑明姜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真给孕妇吃了下去,还不得一尸两命!
想到这里,她赶紧从那一柜子药品中找到一盒“转胎丸”,把它碾碎,一番操作之后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良久之后,她微微松了口气:这转胎丸里没有提纯的化学结晶物质,全是各式各样的中药材的碎片。虽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是大概率不含睾酮成分。
如此说来,这满大街都卖的转胎丸和这转胎药酒不是一回事?郑明姜开始脑仁疼了。她原本以为两者之间必然有些联系,但是现在看来,一个是假药,一个是山寨的假药。除了都宣称自己有“转胎”神效之外,很可能完全不搭界。
算了,还是先去惠州调查吧。比起这莫名其妙的转胎药,抗生素的问题显然更迫在眉睫。
到了惠州又怎么入手呢?惠州的形式比儋州复杂多了,儋州只是一个“州”,惠州却是下辖十个县的“惠州府”。地处东江要道,“粤东重镇”。一直以来都是东江流域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和商品集散地,古时即有“岭南名郡”、“粤东门户”之称。又是客家重镇,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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