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最多只差两个月。
“这是这么回事?”郑明姜吃了一惊。假两性畸形的发病率非常低,正常情况下仅有十万分之一到三十万分之一的概率。以她在旧时空的从医经历来说,除了规培的时候见过一例之外,十几年来就再未见过一例了。这里居然一下出现了六七例!
显然这不可能是自然发生的,应该是某种人工药物造成的,应该是摄入了大量的雄性激素才造成了这样的效果。郑明姜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佛山看到的“转胎丸”,莫非是这个?
但是仔细想来,中药中的确有部分药材虽然含有较多的雄性激素,但是未经萃取和提纯的天然药材是难以达到这样效果的。显然,这和中药没什么关系。
傅奇良拿出一份文件递了过来:“伱看看吧,这事情我觉得很蹊跷。和抗生素的案子很有可能有关联。”
在省港总医院的不懈推广下,广州城内的一些来自比较富裕的家庭的孕妇也开始选择在医院生产。但前些日子,医院里连续出现两三起起新生儿外生殖器模糊的病例,然后家属就认为是院方的责任。傅奇良接诊之后觉得事情蹊跷:
“……你知道,假两性畸形发病率极低,产科大夫一辈子接生都不见得能遇到一个,而且全部是女性假两性畸形,这就非常奇怪了。”
这么集中性的短时期的出现这么多的假两性,还是女性假两性,傅奇良自然觉得奇怪,立刻和林默天说了这件事。
“……我们就找了助产联合门诊,让助产士们报告家庭分娩有没有类似的情况……”
助产联合门诊是卫生口在广州等地搞得一个医学改良项目,为了弥补医院病床的缺口,降低生育风险,在各地展开的助产士培训,过去的稳婆也好,有愿意充实这行的妇女也罢,都可以免费参加相关培训,考核实习合格之后发给执业证,挂靠在助产联合门诊下面执业,在孕妇家中展开接生活动。相关接生要做成纪录存档。
“结果一查才发现,类似的女性假两性情况还有多起,涉及到婴儿大约有十名。另外,还有十多例男性婴儿生殖器异常发育的状况,”
“滥用睾酮类药物?”郑明姜脱口而出。
“没错。”傅奇良点头。
“这些孩子呢?”郑明姜说,“要赶紧收治,现在补救多少还多少能挽回一些!”
“除了几个因病夭折的,最近几天都收治过来了。”傅奇良说,“我和林大夫觉得还是要请你来会诊,做个综合性评估之后再做治疗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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