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直接到万国去把棉花现货卖掉啊。说不定到时候价格更高呢。”
慕敏连连摇头:“这个不好说,更有可能是价格更低吧。”
楚河无奈道:“这个就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说白了,这些业外人士来参与纸棉买卖,不外乎是为了投机发财。自古愿赌服输,再说这花样也不是我们想出来的。我们来出面解决已经算是莫大的德政了。唉唉,说起来,这就是小市民的悲哀啊。”
广州城五仙观最近又挂了一块新牌子:申澳学社。
虽然发音雷同,但是此澳非彼奥,所以这个申澳里的“申”表达的是“说明、陈述”的意思。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向本地土著传达澳洲情况,澳洲学问的地方。
其举办者,便是被不少元老取笑有“名人搜集癖”的杜易斌。他在广州发起的这个民间组织,主要还是用来拉拢能接受一定新思想的旧式文人。
不过他并不在广州任职,所以很难长期关心这个机构,毕竟办个社团组织要有经费,有场地,还要有办事人员。他一个外地行政口的元老很难面面俱到,也没有这么多的资源。所以便与同样想法的崔汉唐商量,请他“协助”。
崔元老呢,本身也有这个想法。两人算是一拍即合。这牌子就挂到了五仙观。崔云红也算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和本地知识分子搞统战的基地,避免被某些元老指摘为借机“传播封建迷信”。
申澳学社在五仙观内单独占了个小偏院,里面重新装饰布置了一番,正房辟为茶社,供人清谈;东厢房设阅读室--可以从五仙观丰富的澳洲藏书中借阅之后在此阅读。这其中不少是不能外借的,特别是这里收藏有大量的“考公”辅导材料,是许多不第士人的最爱;西厢房设“展览馆”,放了一些简单模型和科学仪器,布置了不少科学挂图。倒座则是学社的办公室和库房。堪称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里开张之后,陆陆续续的吸引了不少人,除了想在新政府新体制中谋取一席之地的读书人,亦有不少对澳洲人、澳洲学问好奇的学子。不少人每天都在这里坐而论道,阅读报纸杂志和书籍。因为这里有很多人和澳洲人有着直接间接的联系,所以不少人都把这里作为打探澳洲人内部消息的第一渠道。崔汉唐也是来者不拒,一律热情招待。
今天申澳学社里最热门的讨论是关于纸棉事件,
多数人对纸棉这个新生事物是颇感新鲜的,因此讨论也比较热烈。纸棉事件在《羊城快报》上出了整版的专题报道,对前因后果,其中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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