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万国上市
无疑,纸棉泡沫破裂和大量现货入市,唯一的结果就是现货棉价格全面暴跌。
怎么才能让价格“平稳着地”,而不是来个“硬着陆”呢。黎山在办公室里和邹标讨论了半天,没有任何结果。
他们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请刘翔进行行政干预, 直接取缔纸棉交易, 把几个始作俑者的花布行取缔查封, 但是接下来的清算怎么办?花布行的“非法所得”就算能全部追还, 和现在已经膨了十几倍的行情相比差得太远,那些手中纸棉变得一文不值的百姓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我看,这事我们自己商量不出什么门道来,还是要找专业人士来处理。至于印度棉花,我看暂时就不要上市了。只要不入市,至少现货市场就能稳住。”邹标出主意,“原本原棉的主要客户也不是市场里的散户。让蓬莱直接按照内部协约价供给南沙厂和广州国棉厂。尽量减少现货的冲击……”
“可是这么一来,等于蓬莱把资金压力都吃下去了。”
南沙厂目前只有720个锭子,消化库存的能力有限;而一期工程就有1200锭的广州国棉,基建和设备安装要到秋天才能完成。
“算了,找老任和楚河去商量商量吧。”黎山说。
还没等他们出门,万国纺织品市场收市时的商情已经送到了两人面前。棉布较前一日跌去16%,棉纱跌去23%,棉花跌去27%……
这惨烈的跌幅惨不忍睹,黎山知道,如果股市或者期货市场的话,这会应该已经有人跳楼了。
“纸棉什么行情?”
“派去打听的人回来说原本交易纸棉的青云楼茶馆午后就闭店了……”
“什么?!跑了?”
“具体情况不清楚。”
“你以我的名义给市警察局打个电话,找慕敏,说我请她调拨几位警察,帮我协查些事务。”黎山说着写了一张便条,交给通讯员,“让警察到证监会办公室报到。”
随后他又赶紧一个电话打到了刘翔那里。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刘翔的声音不温不火,“小任和楚河就在大世界里办公,你们就在那里召开一个现场会吧。”
从刘翔的口气看,显然他并没有把这当作什么大事。
“这个……你不……你不派个人过来出席吗?”
“我觉得这事比较专业,又牵扯到金融方面的稳定,我作为地方行政领导,不适合直接牵头组织来干预这件事。”刘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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