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
一切问题,归结到最后都是经济问题。不过经济上的问题,张枭其实能插手的有限,主要还得看企划院的项目投资。他能做得,无非还是“劝课农桑”这些,努力把农业搞起来。
这即天对县情的熟悉,张枭还注意到南海县另有一个常人难以注意到的问题,那就是南海的县治位于广州府城内,几乎是在整个县域的边境线上。这与顺德情况颇为类似,但比顺德更为极端。县治偏居县域一隅,对于治理整个辖区非常不利,远离南海县治的九江以及远离顺德县治的龙山地区甚至流传着“九江不认南,两龙不认顺”的俗语。
民国建立之后不久,各个附郭县就把县政府从府城里搬出去另寻治所,甚至干脆重新建城的,可见这个弊端当时的人就已经意识到了。改开之后,又有了第二轮附郭县分离另建新区的热潮。
如果把南海县搬出去,搬到哪里合适呢?从地理角度看,最合适的自然是佛山堡。但是佛山现在已经被定为“示范管理区”,下一步必然要独立设县。
要不干脆搬到九江去?哼哼,你们既然不认南,干脆就把县治搬过去,想不认都不行了。
对县境内的边远地区要有效的管控,才能营造良好的治安环境--这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想到这里,张枭突然想听听四百年前的古人的治理手段,便问魏必福:“若是在前朝,你身为县令,有何弭盗之策?”
魏必福答道:“以小民之见,可严行保甲之法。即着落各保甲挨甲编定字号,于船尾印烙某州县某保某甲第若干号船户某人字样,于船身或首尾涂漆颜色记认,即远处瞭望亦可分别。仍造花户字号细册,一样二本,以一册报官,一册存保长处,不时核查。各船只许白昼撑驾生理,遇晚则聚泊原港,如有一船为非作歹,及夜间私撑出外者,许甲长及同甲八船报明保长,公同首官拏究。若九船相互容隐,经保长查首者,将九船并治其罪。如保长通通容隐,别经事发,或地方官访拏者,将保长一体连坐。”
魏必福的回答令张枭忍不住腹诽道:“看来王阳明的‘十家牌法’在古代还真是不二之选。”
保甲法作为古代一项重要的社会治理措施,始于宋代,一直延续到民国。虽然王阳明作为理学大家再三教人要“立诚”,但当其深深领教过刁民之刁的时候也就顿悟了“兵者,诡道”的真理,左手鸡汤,右手权谋,对刁民不能行仁政。王阳明巡抚南赣,在到达府衙就任之后,就发出了他军事生涯中极为着名的一项措施——《十家牌法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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