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可能存在其他告密者,并感到前途叵测时,一旦我们与其接触,为保证个人利益的最大化,他们采取的就只能是一种策略,那就是投靠,这些人同在一府却没有任何沟通与合作的精神,而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没有人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不确定的因素来掌握,何况是完全不确定的因素。”
杨草停了一下,突然道:“可以抽烟吗?”
午木有些愕然的怔了一下。
徐桐在旁边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她又熬夜了。”
午木无奈的摇摇头,说:“可以。但要注意身体。吸烟熬夜容易猝死。”
杨草旁若无人的抽出一支女士圣船点燃,摇灭了火柴,她的左手微微翘起,用食指和中指前端散散的夹着,送到嘴边,用嘴角浅浅含住滤嘴的末端,轻轻地一抿,在滤嘴上留下一痕淡淡的口红,袅袅轻烟中,飘荡着一缕异样的风情。
杨草顿一顿接着道:“这些仆从人员大部分是家中伺候梁家多年的老家人,全都是普通市民,长期在府内少与外界接触,虽然基本都会有一些陈旧的忠义思想,但见的世面少、心理素质差、抗压能力弱,一旦面对高压手段很快就会崩溃,这说明我们以前对梁府的内外关防看的有些高了,毕竟梁府不是一个机构,梁家梁家,再严密它也只是一个家,而我们在技术手段、人力、物力等上面占据着绝对优势。”
午木静静的听着,这并不让他意外,即便在21世纪对间谍的招募很多时候也仅仅是喝上一杯咖啡或者吃一顿饭,有时候一个广告甚至一封电子邮件就会招募到一个有价值的情报员,一个情报员每个月拨付五六千块钱就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收益。
午木点点头,接着道:“讲一下获取的情报。”
杨草道:“珊瑚和沉沙都交代梁存厚在编一部书,叫《天情广闻录》,名字不过是谐音的小把戏,天情即天倾,从珊瑚和沉沙那里获取的综合情报看,应该是一部情报汇编,梁存厚从我们内部和各处获取的政治形式、工业规模、经济情况、外交往来、军事部署等信息全部进行了收录,珊瑚并没有直接接触过这部书,而沉沙说梁存厚几乎逐本的在页缝、行间对其中内容加上了个人见解和批注,可见其对这部书的重视。老实说,这让我有点吃惊,梁存厚能够拥有这样的意识,这样较为系统的、综合性地收集情报的行为实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午木笑了笑:“没什么可意外的,梁存厚是最早和我们接触的人之一,他本人非常聪明,而且他对我们体系的力量有着比较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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