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在自然历史博物馆工作的索尼亚和瓦伦蒂娜自然是看过得。
“玻璃画片”的影像和色彩还原度非常高,而且还能记录动态的影像。记录动植物十分方便,所以索尼亚一开始并不理解为什么元老对“博物画”有这么大的兴趣。直到林汉隆有次亲口承认说元老院还没有办法把“玻璃画片”里的内容变成另一种介质。
“但是那些画报……”索尼亚想起了林汉隆悄悄拿回家让她看得面红耳赤的“画报”。
“对,对,其实我们有这个技术,但是没有材料。”林汉隆大致解释了下印照片所需要的原材料。
“……现在来说,我们只有能力印制简单的黑白照片,不但没有颜色,分辨率也很有限。”
索尼亚没有再追问为什么在“澳洲”的时候他们有这个能力,而到了中国就没有了。她已经有了教训,不会再刨根问底了
“那到什么时候才能重建这门技术呢?”
“这需要很多人的努力,牵扯到很多门学科。大约需要好几年才行。”林汉隆说,“其实就算有了这样的技术,科学画依旧是非常有用的。有时候绘画比照片更能体现出细节来。”
“要是能亲自去一趟就更好了。”索尼亚感慨道,“太遗憾了。你看,这风景多美!”
她看得是一张地貌风景的彩色博物画--虽说是科学画,其实看上去和风景画并无二致。
“很美,可是那里有很多野蛮人。考察队还被袭击了呢。”意大利少女说,“听说他们会专门割人头!”
台湾原住民出草割头这事索尼亚当然知道,她当初去台南考察的时候就参观过插满了人头的土著村寨,并且还通过当地的汉族小贩弄到过一颗出草的人头--已经风干多年。这颗人头目前就在自然历史博物馆的一个木箱里。
“有武装卫队保护,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索尼亚翻阅着一张张的地貌风景。这些地貌画反映花莲-台东的纵谷平原上的景色,考察的时候正值秋季。寒流的侵袭下山谷两侧的青山翠谷叶焕丹红,映着朝曦,如火似锦,分外耀眼。
她很快就分辨出在500米高的山地植被地貌图上,分布着大量落叶阔叶林带。其中青枫和枫香是最主要红叶树木,除此之外还有台湾榉、台湾棂、黄连木和臭辣材等树木。这些树木的叶子到了秋冬岁末天寒时,呈现出透红、暗红、橙红色等不同深浅的红色。
“真漂亮!你画得也好!”索尼亚由衷的说,“我就画不出来。”
“这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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