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问那个周秘书。
“回首长,是这个。为防止再有人抢夺,我特意加了些重物压着呢。”
你好棒棒!!!
周围很想自己亲手去看看那个筐子里有什么要命的玩意,但他发现自己好像协调能力出问题了,站不起来了。
“老子没瘫吧!”周围心中怒吼着。把双手从膝盖上挪开,搁到桌面上——还好,起码没偏瘫。抬脚跺一下?大腿能强行带起来,但小腿肌肉有点僵硬,脚底板落到地面时则是如万千银针在扎——看起来也不是半身不遂。
稳了稳情绪,周围吩咐道:“那就都拿出来吧,有些什么?”
“可多了。首长刚来广州,第二天见了市长,第三天就去儋州考察,您吩咐我有什么就先收着。您真是料得神准,第五天就不断有人来找,有的人就是留个名片。有的人留了口信,都说是您有空了就见个面,我都记着呢。还有的留的厚厚一扎文件,每一个都说很重要,但我看封口上啥都没有,就一并收着了。”
周秘书一边说一边把文件筐里的东西一把把地往外拿。你要说她没做工作吧,这一个个收拣得又很好,留口信的甚至她还记单独拿纸记了。你要说她做了工作吧……
“我大概十天前不是从儋州回来了么?怎么当时没给我看呢?”周围拿着一封十七天前的《缅甸仁安羌原油开发计划简要》,手抖得厚厚的信封哗哗直响。
他来广州前,不是没有预料到会有很多元老来拜访,推销自己的方案或者意图来“掺和一下”的,所以特意关照过秘书,要把这些材料和口信都记录好,他回来要看得――哪怕这些备忘录不过是一堆垃圾,也得体现出“重视”来。
“那天您从大世界下船坐马车回来,澡都没洗就直接睡了,临睡前就通知我约了第二天早上跟刘市长再次约谈,这些又不是公文又没有标密标急的东西,您哪有时间看啊!”
那我还谢谢你了!
但不对啊,如果完全没看到过其他元老的发送的私信或者备忘录,周围早就该起疑了。既然这些玩意是有区别对待的,那么……
周围仔细打量了一下以前并没有太在意周秘书的各种小饰品,心里本就有了嫌隙,看啥都有毛病,但偏偏又不能精确指出哪里有问题。要不,诈一诈?
“身上的新玩意不错,挺好的。”周围捏出了个和颜悦色的表情,突然赞了一句。
周秘书被这么骤然一诈,下意识地往胸口一摁——他发现了?是那个82号店的特别款钢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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