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道会不懂?这广州的银子进了南洋公司,随便报几个台风海啸,可就啥也见不着了。”
任佑梓说完一大溜的话,又靠了回去,缓了口气,才又继续说道:“咱帮着把广州的韭菜割了,一地烂菜叶子留着给老刘打扫收拾,你当老刘是傻子?就算老刘傻,财税局那两口子又奸又猾,一看就是官场老混子,能看不到这个结果?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的,肯定得提醒老刘啊!那咱干嘛要去上赶着挨喷啊!”
楚河感觉这任佑梓终于发泄完了,自己也松了口气,亲自起身拿起勤务员留下的开水瓶给两人续了水。
“老哥看的明白!”楚河赶紧吹捧道:“我这还是刚才看摸底资料才回过这个味来。”
任佑梓自己心里的邪火通过这个拐弯抹角的途径发泄了出去,心情也好多了,顺势接受了恭维,得意地拿起刚添的茶水抿了一口,却不料茶水太烫,所幸喝的不多,没被激得吐出来,只含在嘴里疼得蹩眉头。
楚河刚才小意奉承只是怕这位又发邪火,本也不是那么心甘情愿,这见得他任佑梓把自己烫着了,心里一笑,人也是松快了些。心情松快了,说话也就往开了说了。
“老哥敞亮!我也不跟老哥说假话了。我今天在周围的秘书那里受了气!”
楚河话一开头,心里突然想到了一点:自己受了气转头就提个对周围不利的方案出来,怕是也要落个睚眦必报的评价。不如多拖几个人进来,显示一下周围不得人心?
“这受了气,转头就来这里告状,先不说老刘管不管的上吧,这开弓没有回头箭,老弟我只能继续杠了。”
“不然涅?”任佑梓顺势杠了一句:“你是要回去修电脑还是种花?还是继续去济州岛教女学生?”
“继续杠归继续杠,但这杠赢了没用啊!就算最后把周围杠翻在地又有毛用?老弟我这不是还得找个出路嘛!”
嗯?任佑梓感觉这话里有话。
“你这是要改换门庭?”
“老哥,你的境界不要这么低好嘛?都是一条船上来得元老,谁有门庭?大家都是元老院这个门庭的!我们得有这个觉悟才行。”楚河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算是给自己扳回了一局。
任佑梓嘿嘿一笑,没有接他的话茬。
“这老刘听我诉完苦之后,就给了我些材料。依我看,这里面大有可为嘛!”楚河继续说道:“老哥把南洋公司跟广州地方的矛盾看的那么透,你觉得,咱要是能帮忙广州这边落下更多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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