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剩了,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坐了很久,老腰都受不住了。站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画得无比意识流的四五张纸,楚河锤着腰眼子扭了起来,左三圈右三圈来了四个八拍才感觉好些了。正要叫人续热水的时候,门突然咚咚响了。
“报告首长!任元老来了!”听声音是自己的警卫员。这货……也够憨的,去喊个人差点就把自己喊不见了……
而这任元老嘛……
嘶!谁想到刘翔这边这么干脆利落,这厮又来得这么慢呢!诉苦大会没让他凑上,现在我在这想点子呢,他倒是来了!
哦,对!尊重!他N的,尊重!必须尊重!
楚河赶紧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一副周公吐哺倒履相迎的姿态,噔噔噔踩得地面发响,大力扭开了门锁,一脸欣喜地抓住门口来人的手:“老任!你可算来了!”
任佑梓今天又被“婉拒”了。他来广州是专门向裔凡请了假的,这位契卡的领导人对他的请假本来就很不满意――契卡一直很忙。但是大家都是元老,裔凡也不便拒绝,只好扯了几句“工作面,早些回来”。
“回来个屁!老子再也不回来了!”走出裔凡办公室的时候,任元老心里是这么想得――他花了好几天事件,拟定了一份“精妙”的计划书,准备以“备忘录”的形势交给周围,以此来“腾飞”。
然而跑到广州一看,想蹭热度的人还真不少――这也罢了。问题是周围根本就不知所踪。他连着去了几回办公室,除了把备忘录交上去之外,连周围的毛都没见到一根。那个漂亮女秘书除了会翻白眼和说几句“不便透露”之外,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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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早知道当初给殖民处做离任审计的时候就该搞个底朝天!一张手纸也得查个水落石出!”
心情本就不好,那个偶遇的元老所谓“一起喝一杯”的邀请他也没当真,最终他没有按最短路线回住的地方,而是带着警卫员去珠江岸边溜达了好一会。慢慢挪回了招待所门口――明天他预备着再去撞一回运气,撞不到就订票回临高去了。
“你等着吧,只要你这南洋公司还是国资的,老子不把你审计个底朝天叫你一年整改三百六十五天再开十二场听证会老子就改姓周!”
怀着这般怨恨,他刚刚跨进招待所的大门,便被前台的服务员叫住了――指着大厅里坐着打盹打迷糊了的一个铁憨憨说,有个元老派了警卫员跟他联系。弄醒了这个铁憨憨一问,才知道有个刚刚偶遇过要和他“一起喝一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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