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难民和俘虏,这些难民随即交第二天返程的船队带回三水去。现在这些包袱梧州背不了了。
城里,解迩仁仔细看了赵丰田的报告,要说这报告写得很到位。但是未免太过平铺直叙,缺少语感和尺寸度。解迩仁在这方面是专业人员,对如何遣词造句方面更是专家级别的水准。
这报告必须拿捏得时分仔细才行,既要让广东大区认为事态不严重,又不能表现出有淡化的意图。他仔细推敲了半天字句之后,苦心修改了一番,才算是满意了。
在报告里他只字未提蔡兰销毁外调函的事,这件事关节太大,必须矢口否认。至于他和蔡兰之间的关系更是只字未提,只把蔡兰定性为“留用工作人员”,混在一堆在暴动中被俘的内应人员名单内。
最后再通读一遍,改掉几个字和符号,解迩仁盖上大印,把文件装入“机密,加急”的口袋里,交给了机要员。
“今天晚上先用电台拍发节要,明日一早再把全文发出!”
办完这些事,解迩仁吐出一口气,他觉得这会自己的魂又回来了些。
“刘有望醒了?”赵丰田折腾了一天一夜,早已是疲惫不堪,原本他已经洗漱了回到卧室里,准备早早的上床,好好的睡一觉再说,没想到郑二根突然来找他,向他报告说在三合嘴废墟里被找到刘有望醒了。
赵丰田闻听这个消息,不敢怠慢,赶紧回到了办公室,点亮了蜡烛。
刘有望是三合嘴的管营,而整个三合嘴,只有他和蒋佑功两个归化民干部。其他全是留用人员。
蒋佑功已经死了,而且严格意义上说他和三合嘴营地并无多大的关系,如果元老院要调查三合嘴的事情,刘有望就是关键性人物了。
土匪和明军到底是如何攻破三合嘴营地的,前后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眼下只有他一个人说得清楚了。关键是,从初步审问幸存的三合嘴留用人员,收容回来的俘虏和难民得来的口供看,三合嘴的水很深。
“刘有望现在情况怎么样?”
“人已经清醒了,卫生员说他已无大碍,都是皮肉伤和挫伤。”郑二根说。
赵丰田皱了下眉,轻声道:“这卫生员也忒武断了,他连个大夫都不是,凭什么说刘有望已经没事了?”
郑二根有些莫名其妙,他说:“那,那我让他再好好检查检查……”
“他再检查能检查出什么?他又不是大夫。不要随便下结论就是了。”
郑二根有些懂了,立刻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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