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元老院对“作风问题”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在护士的问题上,林默天曾经和张子怡认真讨论过按照南丁格尔的模板“树模范”的计划,但最终没能落实。元老院早早就在芳草地设置了护理班(也就是如今的临高护理专科学院的前身),后来又在女子文理学院设置了护理专业,再加上省港医学院的护理专业,已经形成了初具规模的护理人才梯队。身穿浅蓝色工作服的女护士——即使其中有相当部分已经不再年轻——早已成了比穿白袍的澳洲郎中更出名的“澳医”特色,从最初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谈资变成了人尽皆知的标配,乃至于不少对“澳医”一窍不通的中医馆也开始招收护士了。
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元老院治下的护士水平自然是很难称得上令人满意,早几年中居高不下的伤病员死亡率有相当部分是由笨手笨脚的归化民护士贡献的。当然,经过了这么多年临床工作的摸爬滚打,当初第一批护理人员已经基本接近旧位面的合格水平了,佼佼者如郭芙这样的都已经当上副主任护师、科室护士长了。但是以元老院一切速成的人才培养模式带出来的护理实习生们和新授帽的护士们可就差得远了。像临床医学专业的生瓜蛋子们一样,她们也要在在高年资前辈们的叱骂历练多年,在被自己害死、致残的病人身后,完成自己的职业教育。
护理学的奠基工作已经在元老院的教育体系中建成了;值班护士的夜间巡视是最基本的护理内容,“提灯女神”早在元老院的第一家医院落成之日起就已经成为了常态化的工作;由于元老院深知护理工作的重要性,护士从一开始就被归化民们视为女孩子“吃公家饭”的最佳选择之一,也并不需要一名出身上流家庭的贵族姑娘来带动社会风气、提升职业崇高感。流水线式的职业培训当然无法带来南丁格尔年代里那种宗教特有的悲悯,但是对于曾经连医生都请不起的伤兵们来说,护士姑娘们只要时刻都在病房里,就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
元老院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就已经站了在先驱们的肩膀上。他们无法再复制这种伟大的模范――似乎也并不需要。
“待俺这次休假回家,也得弄个护士当媳妇!天天伺候俺,给俺擦靴子擦刀,擦不亮抽她的腚……”老张看着护士的背影,开始臆想了,好像这每天都威胁要给他“重新插一遍导尿管”的护士已经是他媳妇儿了。
“少发梦了,”对面床上一个轻伤员说,“护士妹子可挑剔了,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少尉罢了!人哪里瞧得上。”
“话不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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