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眼下就有好几件要紧的事情做。”
正说着话,忽然勤务兵来报:梧州城内十二社,城外十一坊的牌甲们都到了,正在外面候命。
“请他们也进来,一起议事。”
他一声令下,牌甲们都进来了。牌甲们多是带有些江湖气的小买卖人,地面上人头熟悉,衙门里能应付,是地地道道的“土地爷”。
“土地爷”们知道不管哪朝哪代当皇帝,都少不了他们办差,要说钱财呢,他们又算不上大户,因而没有局董那种惴惴不安的神情,进来了便乱哄哄的跪下磕头。
“都起来吧,我元老院不兴这套。”解迩仁虽然这么说,心里还是挺享受的。
“……眼下要做的事,一是治安,二是城防,三是救济。这三样做到了,下面的事就容易了。”
这三样没什么稀罕的,善后局昨天私下里已经会议过,拿出了一个十一条的善后方案。这三条都在其中,只不过澳洲知府老爷这么说,大家便一起随声附和:“老爷说的是!”
“现在城中难民有多少人?”
善后局的局董乔老爷赶紧从袖子里摸出这个折子来――善后局在街上施粥,每日派竹筹,按照这个数字可以大概统计出难民的人口。
“各处粥棚发出去的竹筹,大约有四千多口。”
“少了很多了么。”解迩仁一听只有四千多人,不禁松了口气,因为进城前他听朱鸣夏说晚上兜捕出城难民就有一万多人。
“老爷,这就不少了。”乔老爷愁眉苦脸:天启-崇祯年间整个苍梧县的户口不过6698户,27424人――这还包括了相当一部分的农村人口。
虽说黄册数字并不准确,而且梧州因为是地区商业中心的关系还有大量的外来人口,但是城区加上近郊的人口也不过三四万多人。四千多难民的比例已经非常高了
梧州光复之后,出城的难民凡是有家可回的,有亲朋故旧可以投靠的,都已经陆续散去。留下的全是无家可归的两手空空的难民。仅仅要满足这些人的吃住就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他看了一眼随同一起接收梧州的归化民副主任,问道:
“确切人数在统计吗?”
“正在统计,但是难民分的很散,需要几天时间。”归化民副主任说道,“但是乔老爷说的人数差不太多……”
“现在难民都居住在何处?”
“大部分散在城内各处寺庙的收容点,另外城外的校场里也收容了一些。不过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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