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经准备好从里到外的干净衣服,穿着起来,却是一身“澳服”,都是棉布所制,穿着倒也舒适,唯独尺寸都有些偏大。倒也是适合他们这些过去穿惯了宽松服饰的旧文人。
这些准公务员们彼此打量着,多少有些难堪。髡了发易了服,他们就算是彻底的“改朝换代”了。大明是过去时,现在他们都是大宋元老院的官儿了。至于这官是大是小不论,起码一份钱粮有了保证。将来元老院打下天下,大宋天子还朝,少不得还有封赏,大伙封妻荫子都弄个前程。想到这里,原本因为被迫髡发而闷闷不乐的新公务员们也都想开了。标签活络了不少。
除了身上的衣服,每人还发了一个帆布手提包,里面是另一套替换的衣物和些盥洗杂物,每人另发一个帆布挎包,上绣一排红字:“为元老院和人民服务”。里面装的是本子铅笔一类的文具。
曾卷翻了翻,心里不觉赞叹:澳洲人果然事无巨细,样样都考虑周全。
“下周一到干部培训学校报到!”发放物资的干部说道,“不知道是几号的回去看月历!”
一干新鲜出炉的“假髡”便三三两两的出现在街头。有几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提着包赶紧开溜。还有那么几个,穿着短打扮的澳服,提着包,却照旧迈着不紧不慢的四方步踱步回家去了。街上的一干百姓一看他们就知道这多半是新出炉的“干部”了。
剃了发的袁舒知,穿上了澳宋下发的4个口袋的“官服”,只觉得自己分外精神。走在街道上也觉得颇为得意。只可惜这大宋官员没有官轿坐,多数他官出门办事也好,上下班也好都是安步当车。
但是今天对于袁舒知来说,这走着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侧眼看他,他感到心里舒畅极了,自己现在有了官身就是不一样,改名抽个空回趟乡下把老爹老娘的坟修一修,然后再好好磕上几个响头,告诉二老如今我也算光宗耀祖了。
在众人或者羡慕或嫉妒或鄙夷的眼神注目下,袁舒知和曾卷一路意气风发往回走。因为折腾了大半天,眼看着太阳已过了中天,两人还没吃过午饭,肚子里一阵阵骨碌碌的叫。便瞅着哪里可以买些吃食果腹。
却见已经来到了六榕街,曾卷想起这里有家“董家铺子”,李子玉带他去过,里面的煎饼和小食别有风味,关键是地方干净,价钱便宜,董家母女又是熟人,便道:“我们去前面的董家铺子去吃个便饭吧。”
袁舒知自然无不可,便来到了董家铺子,董家铺子因为生意好,又雇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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