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争取让他们脱离户籍管理的现状绝迹;澡堂、客栈、娱乐场所甚至棺材铺、屠宰铺都进行封禁或严管……
更严格的新检疫办法刚出炉,整个广州市就炸了锅,别说本地百姓接受不能,连刘市长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之极——只要这个措施实施下去,广州市的财政压力就会爆到令他难以接受的程度,执行上几个月市政府就得破产。所幸林默天在发往临高的汇报文件中反复强调了这次防疫工作需要元老院的全力配合、只靠广州是很难撑过去的,才为他向中央要钱提供了不少筹码。
更何况要钱还是要命这个问题大家心里都有数得很,所以不爽归不爽,执行还是得全力配合的。如果隔离政策连他们自己都心不甘情不愿,那放在民间执行阻力有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林默天一行从开始新建的病殁者公墓工地巡查归来。公墓就设在白云山麓的燕塘,距离市区不远,崔汉唐专门去看了,从选址到设计扯了一堆风水上的淡,林默天和刘翔都无心听他的高论。只关心这里能埋葬多少人。
规划的穴位是四千个,另外还有壁葬穴位和花坛葬,拢共加起来大约可以安葬一万人的骨灰。林默天认为这个数字应该是足够了。
“万一要不够,估计我们也跑不了了。”
病殁者公墓未免太丧气,因而这公墓就沿用过去广州府衙门专门管理义冢和收路倒尸的慈善机构漏泽园的名义,取名为漏泽园公墓。
工人们在山体上开挖台阶,铺砌护坡石块。从临高被紧急调来的建筑师季润之负责该项目设计和施工。
一想到自己在广州的第一个建筑项目居然是公墓,这位抱着要修无数“千年帝国”建筑的设计师的面色之难看也就可想而知了。自然对林默天等人也没什么好声气了。虽然刘翔再三表示:“设计要大胆,材料要考究,经费问题不用担心”。季润之也提不起多大的劲头来。
公墓外附带三座小型宗教建筑:佛寺、道观和天主教堂各一。道士是崔汉唐那边送来得,和尚就是从本地寺庙里寻来得。至于教士——耶稣会的传教士一听说广州发生了“黑死病”,却如同苍蝇逐臭一般的主动到来了。尽管他们的医术对鼠疫毫无用处,但是他们还是一心要“多拯救一些灵魂”。赶到广州来了。刘翔就直接把这几个传教士给弄到公墓来了,权当看守人。顺便在安葬的时候做弥散。这种安排招来了传教士们的抗议——因为死者在生前并未受洗,下葬的时候举行安魂弥散就毫无疑义。
林默天无心参与这种教义上的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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