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上之始,陆大刚的领导就对他说这次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将来少说也要做到自己这个位置。他从劳改队出来之后便给改了名,当时还不解其意,现在看来一字之差却要庄重不少,配得上他这个队长的位置。陆队长体会到了权力的滋味,对自己的工作甘之如饴。
今天自己随着慕局长巡视自己管理的巡区,看起来对自己的工作比较满意,言语中似乎对自己还要有重用。这让陆大刚充满了献身北上大业的力量,更加起劲的整治自己的那群新瓜蛋子。
陆大刚正打算在路上胡乱吃些就回自己的宿舍休息,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靠近,这几日慕局长耳提面命,广州城内的反动势力碍于元老院的强大暂时蛰伏,但明逆绝不会甘心情愿的放弃自己的利益。他们一直在等待时机对元老院发起破坏。陆大刚心中一紧,一手拔枪转过身来大喝:“什么人。”
来人连忙停下解释:“表弟,是我……我是你韩长乐表哥啊!”
“表哥?!”
日落西山,红霞漫天,就在距离市警察局宿舍不远的一家小酒馆中,两个男人占了一个桌子等着上菜。
这酒馆是新开张的,因为距离近,从临高过来的归化民警员一般不带家眷,虽有食堂供应三餐,平日里也想换个口味,这酒馆便发达起来。因为警察作息时间的关系,营业一直到半夜――这在当时的广州饮食业里也算是少有得了。
“表弟啊!海南溃败之后表哥不是没想找你,表舅跟舅妈死的早,你也没个兄弟,连老婆都没娶。我不管你,谁管你。我腿脚一能下地就去打听打听你消息,逃回来的人胆都吓破了,哪个顾得上你。可恨我腿脚不方便,不然我就是追到临高,也要找到你。”韩长乐说的六分真四分假,可说着说着就落了泪。陆大刚在世已无亲人,他少年便投军,无论是在明军还是临高都是集体吃住。极少享受到亲情。如今遇到姑且算个表哥的亲人,对方说的又动情,不禁也被感动的流泪。
两人谈起往事,不胜唏嘘,陆大刚问起韩长乐现在的生计,韩长乐不敢实说,只说在大户人家当护院混日子。
不多时,菜已经上齐。两个下酒的冷碟:水煮花生米,凉拌海蜇,上面淋着香麻油。又上了两个热菜,一个是闻名遐迩的澳洲菜:西红柿炒鸡蛋,一个是小炒肉,最后中间放上一锅冒着热气的炖鱼。陆大刚明天还有工作,就只要了几两黄酒驱驱晚上的湿气。
伙计还特意上了两瓶瓶冰镇的红茶菌,说是敬得。
两人边吃边说,韩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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