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得同声共气,相互扶持。”
高令项微微点头,不管他对莫荣新有多少旧怨,这话说得却是在点子上。莫家需要高家,高家又何尝不需要莫家呢?莫家名气再差,也算是个绅士。在许多城里的缙绅面前说得上话。比自家这种虽富却贱的情况要有周旋余地的多。
他拆开了莫荣新的书信,跳过前面的客套话,直接进入到后面的部分。
原来新容求他的事情是一桩旧事。
十多年前,一个在文澜书院念书的书生不满莫家等人长期把持院产,侵吞经费。联络了一帮同窗闹了起来,这书生有个长辈在京中为官,自己又是秀才,更兼占了理字。不依不饶要莫容新等人“告退”,辞退原先的院内使用的一帮莫家、钟家的私人,归还侵吞的院产,不然就联合同窗联名上状,将官司打到广州府。
被欺压良久的学生也被鼓动起来大闹。此事在民间议论纷纷,连广州知府度叫人过问此事,要莫容新“好生处置”。
这个书生读书读死了自觉为民请命,无论莫容新怎么劝解,许下多大的好处,这酸子软硬不吃,认了死理。更加上身后有许多看不惯莫家的缙绅之家煽风点火,拼死也要伸张正义与劣绅斗争到底。
莫容新一时犯了难。来文的,这书生用银子收买不了,来武的,这书生有功名,还有同族的为官的长辈,真要出了点什么事,自己也得闹个破家不可。
为难之下,他便去找高天士商量――他和关帝庙人马早有勾结,莫容新能长期把持书院掌事的位置,和关帝庙人马的支持有关:每次书院重选的时候,高天士都会派出大批乞丐到场给他助威。
高天士脑筋一转,便拍胸脯应承下来。一面叫莫容新暂时服软,将院中的师爷、管事之类学生们民愤最大的开革了几个,原本出列不堪的伙食、被装也稍加改善……先来了个缓兵之计,先把事情拖下来再说。
没过多久这个秀才被人引诱染上了赌瘾,不过十多天便输了个精光,原本小康的家境禁不住糟蹋,连祖居都输掉了不说,欠下大笔赌债。屋漏偏逢漏雨,不几日便传出书生的老婆与和尚**被抓的消息。闹得身败名裂,穷困潦倒,最后含冤饮恨,一绳子吊死在书院里。头羊一倒,“倒莫派”的锐气去了七七八八,莫容新打蛇随棍,一顿连削带打,将声势浩大的“倒莫运动”压了下去。
自然,这诱人赌博做局,引诱良家妇女,都是关帝庙人马中的专业的骗子手所为。不但顷刻解了莫容新的围,又彻底的败了对方全家的名誉,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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