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就这群……”丁丁差点把“****”脱口而出,眼角扫到了张允幂的背影,瞬间就改了口,“失足妇女嘛!”
“从短期看,确实是这群人。她们会接受专业的医疗救助,还有我们的司法援助,帮助她们摆脱不合理的身契约束,可以从良,即使愿意继续从事这个……‘风俗业’的,也可以拿到自己应得的报酬。这个方面看来,我们发动这么大的行政力量搞这个运动,就是直接解救了她们,说是他们的‘恩主’一点也不为过。”刘翔只能先顺着丁丁的意思往下说。
“从长期看……”那个‘但是’刘翔就直接跳过了。“从长期看的,我们通过这些失足妇女为切入点,把公检法的触角深入到了灰色产业的利益链条里,让我们能更准确地监控当地的黑恶势力,这是其一;这些被解救的失足妇女会被统一进行产业技能培训,最后掌握一技之长参与社会生产,我们得到了一批青年劳动力,这是其二;这其三嘛,咱们现在的男女比例如此失调,这些人最后不管是安排在广州就业还是安排到海南就业,或者打散分散安置,最终来说总是解决了好几百条精壮汉子的终身大事,这对咱们的社会稳定的贡献可就算不清楚咯。”
丁丁听了后越发不耐烦:“这些道理都不错,但这跟这宣传方案有什么关系!”
“就是这个问题啊!按刚才的计算,咱们政府看似花了大力气,吃了大亏,最后就挽救了许多失足妇女,但最后获益最大的其实还是咱们政府啊!那宣传上是不是应该更平和一点,不要老是以‘这群……失足妇女占了大便宜’的恩人心态出发,而是更多的挖掘、解释这次行动的出发点和意义呢?”刘翔也差点用上了“****”这个词。
丁丁听到这里才意识到刘翔到底要说什么。这个方案是丁丁参与后拿出来的,他当然知道里面的大致宣传口径是什么。“元老院爱民如子”“元老院有大恩于天下”“元老院就是好就是好”“万恶的敌对势力/旧社会就是坏就是坏”,总的说来就是这样的腔调――或者说,一直以来,宣传部门基本上都是这个腔调。
“你看,咱们搞行政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那是最低水平了,老弟我水平稍微强点,喜欢找问题根源。像原来我还在琼山的时候,偷电报线的问题,除了抓紧严打以外,还得给它断根。自从把全县会打铁的人全都打包送临高培训当工人之后,那些人偷了电报线也没办法把东西转化成生活用铁器,再偷就没意义了,从统计上看,这个措施实施后偷电报线的统计数量直线下降。”刘翔本想举个例子,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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