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在广州缴获的战利品!企划院把一府两县广东布政司的官库都翻了个底朝天,弄到了二十几万两库银上交国库,现在拨给广州二十万元不天经地义么?就算有杂色损耗的问题,你们还漂没了不少!
但是在如何处置战利品上他并无发言权。只好做出诚恳的感谢状:“要你们多支持啊。我这里的抄家银子断然不会少,只求财经省要多多考虑我们作为新货币试验区的特殊性。”
陈策说:“你放心就是。新币制不仅仅是广州的事,更是关系到整个元老院大业的事。”
既然财经省已经定下了基调,那么他刘翔只有“坚决执行”。今天晚上的会议实际就是按照财经省的发行计划布置工作。
郑尚洁说:“我有个问题。如果新货币还是要靠米来背书,岂不是我们还得规定一块银元能买多少米吗?”郑尚洁迟疑道,“等于是变相的米本位。”
“不,郑局长,你的概念不是米本位,而是限价政策。”陈策说,“市场上米、盐、布的价格由市场去决定。在一定幅度内上涨或者下跌都是允许。我们要做得是通过市场手段来调节物价,维持物价的稳定。”
郑尚洁忽然意识这件事的工作量有多大,她惊呼起来:“这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控制城里的所有米店布店,还是准备大规模开国营商店?”
“不,没这么夸张。”张易坤说,“我们只要控制住批发渠道就行了。”
林佰光点头:“不错,广州的生活必需品其实都仰仗外地供给,控制住外来批发渠道也就等于控制住了市场。”
陈策问道:“这事好办吗?”
林佰光微微一笑,说:“凡是要涉及既得利益集团的事情都不好办。好处是我们是新生政权又是外来户,没有千丝万缕的利益羁绊。”
林佰光口中的利益集团。说得是牙行。
广州的粮食并不能自给自足,需要外来的米粮输入。但是明代的贸易并不是自由贸易。外来行商并不能在城市里自由销售运来的货物,必需通过持有牙帖的牙商来发卖。牙行原本是中介人的角色,但是官府通过颁发牙帖等于是允许他们垄断了某些行业的贸易。
由于牙行是坐地虎。又有官方授予的“独家垄断权”,自然对行商竭尽盘剥之事。牙行并无资本,也无需资本。牙商强迫行商赊账放货给牙行,再由牙行批发出卖。在运作中行商往往收不到货款或者拖欠日久。即使能够按时结款,往往也会打很大的折扣。英国人深恶痛绝在鸦片战争之后强迫清政府废除的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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