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官府里兴办医药的事情也是你们主持襄助。我初来乍到,地方上的情况知道不多,还要向你们多请教。”
几个医官赶紧站起来连声说不敢,只请刘三“垂询”。
“你们不要客气。咱们都是当医生的,救死扶伤是本分。”刘三很是诚恳的说道,“不要想着上下之分。你们几位先说说广州的疫病情况吧。”
刘三要询问的,主要是春秋季节的各种“时疫”和行医时候的地方常见病。
卫生部门对中古大城市的卫生防疫是有很大的顾虑的。原因很简单,这个时空没有任何防疫免疫措施,各种病原体的传播十分猖獗。日渐发达的远程贸易又将许多地方性传染病的传播到各地。
卫生口这几年来办净化营遇到各种传染病种类之多,来源地域之广,让大夫们都吃惊不小。几乎所有教科书上罗列的传染病他们都遇到过:天花、麻疹、痢疾、伤寒、白喉、脑炎、登革热、霍乱、黑热病、猩红热、肝炎、结核病……在北方移民中还检出过令人闻风色变的鼠疫,为此在高雄烧毁过不止一次检疫营的木棚。明代传入不久的梅毒在移民中也被检出过,甚至有母婴传染的病例。结核病更是广泛存在。
元老院通过隔离检疫这个最简单也最有效的工具,基本上做到了将各种烈性传染病拒之门外。但是到了广州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广州是个地处大陆,四面开放的城市,很难控制人口的流动。这给疾病的传播带来了有利的条件。
卫生口原想通过大图书馆的史籍搜索来查询广州的传染病问题,但是不论是官修的地方志还是私人的笔记,对这类事情全都语甚不详。只简单的记载为“传疫”、“大疫”。除了死亡人数和持续时间外很少有详细资料。连症状描述都很少。从这些简陋的记载中根本看不出细节。
所以刘翔只有求助于本地医官了――之所以要问他们,是因为古代社会的下层民众,基本上不存在求医问药这样的事情,得病之后要么自己靠着抵抗力硬抗,要么求神拜佛弄包香灰,再好一点,也不过是药铺、善局施药的时候去拿些药自己吃。能请郎中来望闻问切的,起码也是有一定资产的人家。所以郎中大夫的面对的病患面是极狭窄的,遇到的病例没有普遍意义。
而医官是“公立医疗机构”人员,地方上的瘟疫、时症不管是防治还是善后,县“医学”都要出面,县里的各种慈善机构收容的人员患病诊治也是他们负责。比起一般的郎中大夫来说了解的更为全面一些。
刘三急于要了解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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