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合,双方的节奏明显加快了,运动半径也明显扩大,两人在场中大距离地进退,攻防在双方之间交替变换,两支木枪在猛烈地撞击,杀声迭起,针锋相对。大家都感觉到黄熊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和力度,逼着符富向一方所在的方向后退,眼看符富很快就要踩着观看战士了。
“让下,让下”有人朝后面提醒并挪挪位子,突然,脑后响起“啪”的一声,如炸雷一般,回头一看,只见符富成持枪立正姿势立于场边,黄熊已坐在地上,双手仍紧握木枪,但枪头没了,枪头在地上,有一尺多长。
又是一片巨大的掌声。
对抗结束了,双方都脱下了护头,他俩像刚从海里爬出来的一样,满头是汗水。护具的脖领处全湿了,他俩都不断地用手指抹眼睛。近正午的日头下,符富紧闭着双眼,脸冲着天,满脸灿烂,笑得很傻。
总得对抗的结果是1营获胜。各连收队开始山地拉练训练,海风徐送,吹起旗帜,伴着歌声《拼刺刀》。
拼刺刀!
胸中怒火烧,
进军命令起风暴,
咱站在最前哨,
我们的仇恨深,
我们的觉悟高,
篡明胆敢要阻挠,
给他一刺刀!
拼刺刀!
胸中怒火烧,
枪杆寒星工农造,
服从元老院教导,
戳坏崇祯佬,
毒草连根刨,
对准猪皮黄呔鸡,
给他一刺刀!
杀!
拼刺刀!
胸中怒火烧,
野蛮封建反动派——
最怕这一着,
胸怀全世界,
钢枪握得牢,
任何敌人——
在咱刀下
跑不掉!
杀!
杀!
杀!
广州城。
紫明楼的高级包厢里,“私密表演”刚刚结束,半裸着的波斯舞女盈盈一拜,就要下来斟酒。贺新轻轻挥手,舞女知道两位大爷有事情要谈,便又福了一福,披起斗篷退了出去。
包厢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丝竹悠悠扬扬,配合着不见天日,却有装饰的奢华富丽的环境,甜腻的水果香气……让人有一种醉生梦死的虚幻感。
宽大柔软的沙发上,一个中年男人正四仰八叉的靠在,虽然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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