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组党,一定要注意,要搞的不是公开政党,不是全民政党,而是仅限于元老参加的政治俱乐部,因为我们的实际情况决定了元老院是一个权贵议会,像某些人那样为了自己上位,去搞什么街头政治,完全就是有**份!这还算是草创阶段,一些元老没有统治阶级的自觉,把旧时空那些草根斗士、永不得志在野党们的手法拿来用一用,吸引眼球,我们还可以给个有**份的评价;如果到了政权平稳运行的时期还这样搞,给他个‘背叛阶级的个人’的标签都不为过!”刘翔毫不留情地批判了某些人的作风,却没发现钱水廷神色有些讷讷地。
“关起门来,喝喝酒、跳跳舞,觥筹交错的时候把事情定下来,这才是权贵的政治生态!至于公开政党、全民政党,究竟是推出一头驴和一头象,还是来个工党VS保守党,都可以再商量,元老院可以引导,可以场外恶斗,但到了元老院内部就应该讲一讲姿态……
“最高权力机构、最大权力机构、最强权力机构,是三件事!元老院的位置!”
话题最后又绕回到飞云社的纲领问题上来了,不过已经听得有些恍惚的钱水廷已经无法回忆起这个话题是怎么回来的,只是觉得这个刘翔以前研究混沌密码,他的思维回路肯定是走布朗运动&真随机数的说。搞了半天也没弄清他到底是什么思路。
钱水廷送走了神情亢奋的刘翔,心里直犯嘀咕:原以为他可以成为本党股肱,但是现在看来,他的政治理念和宅党并不兼容。
今天的晚餐是宅党三人众的聚会。所以夫人们照例不参加,以免“搅了他们的兴致”。
“师傅,今天就是联席会议了,可我还是看不懂刘翔这个人啊!”钱水廷一边切着南海农庄特供淡味熏烤香肠,一边跟特别邀请过来的周韦森说着。
“你说他支持宅党的目标吧,他又好像有点共产倾向,甚至还有点推崇中国历代王朝的集权制度;你说他是个共产分子吧,可他又不支持彻底土改……总觉得他是个精分啊!”
周韦森抿了一口佐餐酒,摇摇头说:“你前天跟我提了提,我这几天晚上有空就看了看他的文章,我倒觉得他的思路是一贯的。你要说他是共产党,还不如说他是‘回到 Marx’派……”说到这里,周韦森就看到钱水廷一脸迷惑,于是又解释了一下:“就是所谓先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用马的基本原理去分析当下的政治经济形势……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全盘接受了旧时空那些真正的‘回到’派的观点,而是说他愿意用这种思路去思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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