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人,什么是SM,什么是体罚,我还是分得清楚的。总之,说她现在在张家庄里动则得咎并不为过。几天前还因为挨打过后罚跪晕了过去。”
看到马甲还是不太相信,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我到临高总医院和润世堂的特需门诊上查询了下,没有相关的门诊记录。但是,在润世堂的销售记录上却记录了卢炫的秘书多次购买一种消肿化瘀的中成药。我特意去咨询过刘三,刘三说这种药就是原本衙门皂班的“棒疮药”,他取得方子之后又改良过交给润世堂制作销售的。
“从她购买的数量和频率来说,相当可观。刘三说如果真是为了治疗鞭板刑伤,那这个人早就被活活打死了。所以……”
“所以你认为张家庄里不止一个生活秘书受到体罚虐待,而是普遍现象。”
“是得,张家庄里的体罚奴婢应该不是个普遍现象。”
“但是这并不犯法。”马甲说道。
“是的,不犯法。除非出了人命。”姬信说,“所以我才来找你讨论下这个问题。”
“即使出了人命,按照共同纲领元老也是不受任何惩处的。”马甲说,“再说元老院现在并没有废除奴婢制度,土著蓄养奴婢依然是合法的;即使是元老院本身也还有契约奴的规定,就算是生活秘书,也是最近才发文取消她们的奴婢地位的。”
“难道法学会就不考虑废除奴婢制度么?”姬信说。
马甲笑了起来:“你说得很对,但是现在还没有提上议事日程,一切都得等我们拿下广东之后再说。就海南来说,至少我们已经让蓄奴便得很不经济了。我想你也很清楚,经济手段有时候比简单的一纸公文来得有效得多。匆匆忙忙的公布一个看上去很正确,条款全是泛泛而谈没有实施细则的法律其实和没有差不多。”
“这个我理解,千头万绪。”姬信说,“不过,我认为卢炫的生活秘书的事情,应该适当的干涉一下,如果真得出了什么事情,恐怕又是一场轩然大波。我觉得我们现在的政治生态变得很不正常,任何事情都有人在上串下跳,企图把水搅浑。”
“恐怕很难。干涉元老的私生活,这是政治不正确。”马甲说,“除非出了人命。”
姬信的脸上又流露出悲愁怜悯的神情来,他没有就这个问题再深究下去。在现有体制下,他们的确是无能为力的。他问道:
“那么卢元老的这份提案?”姬信摇头说道,“我总觉得这提案里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马甲起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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